郝蔓在里面的一把椅子上坐着。
“贺丰收,听说你在上面听着小曲、抽着中华烟,喝着茶水,挺逍遥自在。”
“苦中作乐,郝总,你知道,宏远的日子不好过,我这个来打工的小表弟的日子也不好过,今天商户几乎没有客人来买货,四楼很清净,就找个乐子。”
“贺丰收,你是不是真的要给我作对到底?”郝蔓一脸阴沉的说道。
“郝总,我哪里敢和你作对,我就是和阎王爷作对,也不敢和您郝大小姐作对,您是红沟的大神,是红沟的一枝花,得罪了你比得罪阎王爷都难受。”
“四楼的玻璃是你卸下来的吧?”
“郝总,四楼的天井棚子可是在宏远的商铺上面,不是在你们郝家的商铺上面。我没有拆过界吧?”
“没有,拆的很好。说吧,你想干什么?”
“郝总,对您我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不,不是对您,是对郝家不敢有非分之想。就是您把三楼的楼梯封住了,这事做的太绝。和农村跳寡妇墙挖绝户头家的坟头一样的缺德。”
“你敢骂我缺德?”郝蔓说着,就把一个茶杯砸向贺丰收。
“郝总,你不要生气,一生气金牛不漂亮了。我不是说您缺德,我只是打个比喻,我不会说话,您原谅。”
“你到底想干啥?我已经给你谈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错过大好的机会。和我合作,你光明前途,和我作对,立即滚出红沟去。”
“郝总,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就一个要求,您把三楼的那一堵墙拆了,我们上下楼都方便,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我要是不拆呢?”
“那我们都在商场里凉快吧。”
“好,贺丰收有种。既然你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完,郝蔓闪身进了背后的一扇门。
外面冲进来五六个彪形大汉,将贺丰收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小个子,看小个子挺直的胸脯,一双罗圈腿,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上。”小个子说道。
灯忽然的灭了。
娘的,这是要摸黑打乱锤啊!老子不怕。
黑暗里,一只脚踢过来,两侧的拳头抡过来。
贺丰收往下一蹲,觉得前面有一个人,一个直拳开路,然后一个上勾拳,那家伙轰然倒地。背后是乱啪啪的黑影,贺丰收不但没有躲,反而向人群里一阵拳脚。
那几个壮汉想不到贺丰收的身子这样的矫健,以为把他围住就是一顿暴揍。混乱之中,忽然没有了袭击的目标,反而自己身上挨了拳脚。便挥拳相互袭击开来。
贺丰收躲在角落,听到面前的哭爹叫娘的声音,无比惬意。有两个家伙已经被打倒在地,剩下的还在混战。尽快的结束战斗吧!贺丰收进去,一阵狂扫,全都趴到在地,不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