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若是有事，唐远清那些人会心甘情愿的臣服吗？”

“他们那是感激你挺身而出，良心发现。”

卓凡呵呵一笑，说道，“你把这个世界看得太善良了。”

良心这东西，大部分情况下都只有在不触及自身利益之下才会有。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活得越精的人，越是懂得审时度势，驱邪避险。唐远清臣服，只怕也是畏惧多于感激，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一个高墙围筑的药圃之中，卓凡带着闫芷瑶走了进去，将园中细心栽培的一株红果采摘了下来。

“这是千年赤朱果，可以炼制成赤炼丹，同化世间死气，等下我给你炼制，服用之后你身上的死气就能彻底清除。”

闫芷瑶看着卓凡手中的那枚红莹莹的果子，她知道这东西的珍贵程度，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你……把这个给我？”

这小小的一枚果子，放在世俗界那可是无价之宝，是无论出多少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从周围的情形来看，不知是神农谷细心栽培了多少代的至宝。

卓凡就这样给她了？

闫芷瑶脸颊不知不觉变得红通通的，她偷偷看了卓凡一眼，又羞怯的低下头去，细声说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给我了，要我怎么报答你？”

卓凡却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一般，说道，“我不仅要把赤朱果送你，我准备把整个神农谷都送给你，你要不还是不要？”

“啊？”

闫芷瑶抬起头来，不解的看向卓凡。

“赤练丹已经算半婴丹了，药力之强以你的肉体凡胎根本就难以承受，所以我打算传授你修炼法门，教你怎么炼化。但法不可轻传，你愿意做我的弟子吗？”

“弟……弟子？”

闫芷瑶看向卓凡，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卓凡见她不说话，又道，“怎么，你不愿意？”

闫芷瑶很果决的回道，“不愿意。”

“为什么？”

闫芷瑶知道，这时候如果不表露自己的心机，或许以后她再也不会有这个的机会了，她看着卓凡，鼓起勇气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弟子，我要做你的女人。”

她本身就是一个心直口快，大大咧咧的女人。虽然她不是武道界的人，但她知道有些传承最注重的就是尊师重道，她一旦成为了卓凡的弟子，以后都没有机会成为他的女人了。

卓凡说道，“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闫芷瑶说道，“你可是卓千绝，冠绝天下的人物，难道你的心里就不能再多一个女人吗？据我说知，你已经有了何姝雨，有了蓝欣，还有那个无量道派的天仙掌门，是我不如她们吗？”

“蓝欣算不得我的女人，何姝雨跟孔翎是跟我有因果在身，那不一样。”

“那我愿意当一个像蓝欣那样的女人。”

闫芷瑶毫不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