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永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还真的让你说准了,出现在尉巴托背后的,还真是共济会的影子一个叫黑山会的组织。这个组织是直接受共济会管控的。而且……尉巴托很有可能受到过洗礼。”
“受到过洗礼?什么洗礼?”魏侍者警觉地问道。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共济会不是一个信仰组织,它更像是一个权贵间的秘密结盟,但它却有着极其严格诡秘的入会仪式和神秘的礼仪规矩每一个入会者都要先趟进棺材里接受一次死亡与重生的洗礼。这种具有极强的仪式感的洗礼,其实已经是一个要求组织内的成员要信守密誓,忠贞和献身的准宗教仪式。”
“而且,共济会内部还有着极其严密的等级制度,最高层级别的国际共济会,其实是一个思想和价值绝对封闭的权贵精英俱乐部,那是一个拥有至高权利和绝对财富的闭环组织,不仅外部的人不能进入,就是他们内部的较为低层次级别的会员也不能进入。”
“那些被公开化的共济会,真实的层级其实是很低的,只相当于是被利用的工具,仆役或者义工而已,这其中就包括海外的华人共济会。”
“事实上,只有那个秘密的高端的共济会,才是真正的共济会。他们通过金融权力支配着世界的正治经济,是四百多年来西方正治权力和金融财富的真正主宰。”
“至于尉巴托,他本人在黑山会这个组织中,充当的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现在还不大清楚,但级别应该不低。我们也正在顺着这条线索展开秘密调查。但是……鉴于现目前特殊的正治气候和具体的社会原因,我们的调查进行得并不顺利。我们甚至已经触及到当前的某些正治人物和共济会有私下的接触证据。所以,魏侍者,现在的局势,还真的是错综复杂,至于我们能够将调查进行到哪一步,现在还真的不好说。情况真的很不乐观,时局真的是太乱了……”匡永锋说完这番话,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尉巴托这小子,是什么时候跟这么一个组织接触上的?先前我怎么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而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这小子在我面前也没有露出一点马脚。亏得我还一直以为他是因为仇恨才干出那些不可理喻的荒唐之举的。没想到,事情竟然已经变得如此糟糕……”魏侍者显出一丝迷茫地说道。
“将特殊领域的年轻的精英发展成他们的会员,是共济会的惯用伎俩,或许,尉巴托早就是这个组织的猎取对象了。”
魏侍者这时又自说自话般地说道:“可是,尉巴托加入这个组织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凭我对这小子的了解,在某些方面,这小子的人品还是能够站得住脚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误以为是因为仇恨,他才对这个世界和现实存在报复心理的原因……”
匡永锋这时说道:“你知不知道人性中有一个最大的纰漏是什么?”
“是什么?”魏侍者问道。
“是爱好和追求。投其所好是最有效的击破这个比窗户纸还要脆弱的纰漏的方法!”
“投其所好?”魏侍者颇为不解地说道:“尉巴托那点爱好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唯一的爱好和我的爱好几乎是一样的,那就是喜欢听交响乐!他从德国带回来最多的,就是交响乐唱片。难道他们用唱片就能把尉巴托收买了?”
匡永锋朝魏侍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你还张口闭口说你对尉巴托是了解的,其实,你是一点也不了解他。人除了爱好,难道就不能有追求?”
“追求?你这话就有点深奥了。”魏侍者显得越加不解。
“其实一点也不深奥。共济会掌控的黑山会也许给了尉巴托我们国家目前来说根本就不可能给他的东西?”康永锋继续吊魏侍者胃口似地说。
“我们国家目前根本不可能给尉巴托的东西?什么东西?”魏侍者颇显吃惊地问道。
“一个可以提供生物工程研究的实验室!”匡永正用很直接肯定的语气说道。
说完这句话,匡永锋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魏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