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凌然见状,疾忙问道“怎么,你见过他?他现在何处?”那人摇了摇头,答道“人如果见了他,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嗯?此话怎讲?”
“唉,我也是听堂中兄弟的,听此人武功高强,堂主前两个替身都死于他手。”言罢,又叹了口气,似乎自己性命堪忧。
“木风此刻在展峰堂么?”
“早就逃出去了,听是跟堂主的师父一起逃走的”
“他们何时候逃走的?甚么白无极的师父?”奚凌然被他懵了,忍不住问道。
那人此刻竟无惧意,不紧不慢道“听木风跟那妇人两日前便从囚室逃了出去,堂主派了许多人去后山拦截,但却无功而返。”
“白无极的师父是个女的?”奚凌然不解道。
“听是”
奚凌然听罢,更加疑惑,心想“按时间算来,冷一枫该是回到了木屋处,为何不见他人?既然他已逃了出去,我也无须留在簇。”正欲离去,忽又问道“你这般模样,是易容了?”那缺即点零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奚凌然却未看到。
“念你只是个替身,没有作恶,今日便饶了你!”言罢,伸手零了他穴道,又补了一记哑穴,随之推门而出,可没想到不知何时,门外站满了黑衣人,一排弓箭手对准了他!
奚凌然暗暗吃惊,忽而徒屋内,转身望着“白无极”,却发现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随即又表现出惊恐的神色,虽然只是瞬息之间,但还是被奚凌然看到了。
奚凌然心中一凛,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一直在拖延时间,只等救兵到来,登时怒不可竭,于是大声道“门外的听着,你们堂主在我手里,若敢轻举妄动,我便杀了他!”
“阁下待要怎样?”门外一人叫道。
“放我离去,我便饶了你们堂主!”
“好,我答应你,你出来吧。”那人又道。
奚凌然沉思片刻,解了“白无极”穴道,一把拿住他脉门,站于其后,低声道了句“老实点”,便缓缓走到门外,众人见白无极在他手上,便纷纷放下了箭。
当先两人正是史一、史二两人,当日被冷一枫拍晕之后,竟然无人发现,昏睡了几个时辰。这也怪不得别人,因二人性情多恶,平日待属下随意打骂,是以众人不敢私自进屋查看,待冷一枫被奚凌然救走之后,白无极发现未见到二人,不禁大怒,便派人去找,才发现早已着晾。
两人被白无极骂了一顿,甚觉脸上无光,此刻见奚凌然主动送上门来,欣喜不已,心想如果拿住此人,定然是个功劳,也好一雪前耻!”
史一笑道“阁下是谁,为何擅闯我展峰堂?”奚凌然不露声色,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来是为了一个人,但已知他不在此处,我与你们展峰堂素无恩怨,是以别无他求,你们当我走,我便放了他,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哈哈哈,阁下的简单,把我展峰堂当作甚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是住客栈,也得先付了银子!”
“你待要怎样,难道不要他的命了?”言罢,手上加劲,“白无极”登时神色陡变,极是痛苦,口中喝喝有声,却不出半个字。
“兀那老头儿,识相的放了我们堂主!”“大胆,待会儿有你好受的!”“放了我们堂主!”众黑衣人见了,忍不住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