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序(1 / 1)谁在谁的江湖里策马首页

一个人在什么时间会有寻找伴侣的强烈欲望呢?焦阳想在他看到一个女孩控制不住的想要动手的时候,当然这个动手里没有生出丝毫亵渎的意味;华一昀则觉得自己男人的多,当他想让那个女孩永远跟随着她保护着她的时候;高帅则认为趁青春就需要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时候;而王文轩与何汐这两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却又像是孪生的兄弟则一致觉得世事均是机缘罢了,奈何不得……世界上的男人千千万万种,你又是哪一种呢?    这个时候刘子翌就该说了:“你这么文艺做什么?如果是我,就是他大年三十拉着我的手问我死了可不可以埋在他家祖坟的时候。”诚然,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容易感动,却不是有强烈欲望寻找伴侣的时刻;相对文翌会平静的多,那个时刻就是她抗不过人言妥协时;慕连茹或许等五十多岁时才会有这种欲望吧,谁知道呢;巩舒会叹一声:一个人寂寞的久了,总是想着不管是谁,来画个圆满吧……世界上的女人千千万万种,你又是哪一种呢?    许西西跪在老宅只磨了一半洋灰的砖地上,78年从国家手里领了一半的砖建起的老房子经过三十多年的风吹雨打还依然亮堂着,北方人喜欢的土炕在老人的坚持下保留着,正对门口的八仙桌上一个瓷盘,上面摆满茶具,两旁的高背椅上此时一左一右的坐着长辈,炕沿上则坐满了女眷,地下的板凳、小椅子上同辈的兄弟们互相观望着,倚着门口站着的、靠着八仙桌站着的那几位,若不是此时,想必没人在老宅里敢以这副仪态出现。跪着的许西西自嘲的想着,往正在说话的某位长辈前挪了挪,时间打磨的高低不平的青砖实在硌的已经跪了三天高高肿起的膝盖疼,此时许西西仍旧没有寻找一个伴侣的强烈欲望。    这是为什么呢?事后许西西想,也许是事到临头人最相信的只有自己吧,指望的那个人能不能扛得住不说,在家族事情上插手或许会更复杂。许西西也知道这是自己一惯逃避的方法,这时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她会非常委屈,人在自己可以依赖的人面前会把委屈、埋怨、愤恨等情绪无限放大。她想她肯定会抱着那么一个人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甚至歇斯底里的哭晕过去。可惜,她没有。    你见过切了一半茄子手腕就疼,切了一个茄子手腕就肿的女孩子吗?许西西就是。许西西端着自己小姐式的胳膊无限膜拜着:“亲,咱可以的,不要这么使性子好么?”当然小姐式的手腕子根本不答理她,个把星期过去仍旧气的鼓鼓的。别说洗衣做饭了,连生活自理都将出问题。许西西用一个手洗澡晒衣服的时候仍旧没有寻找一个伴侣的强烈欲望,偶尔这个想法也会出现在脑子里,只不过瞬间就被她给扫飞了,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的话,她肯定恃宠而骄,颐指气使的指挥的毫不客气,当然,再好好的报答。可惜,她没有。    当许西西在阳光明媚的时间里,听着音乐收拾完屋子捧着一杯奶茶或咖啡时,也会满足的叹息一声:大好春光,伊人不在!这位伊人想必是遗憾的吧?许西西美滋滋的想着,在我最好的年华里你却缺席,让我初识寂寞、理解寂寞、爱上寂寞继而厌弃寂寞,而无能为力。有人说伤感就是那秋风,一片落叶却坠下一季的辉煌,忽而来去。许西西这时也没有寻找一个伴侣的强烈欲望,只是她会想着她的幸福落泪。许西西的幸福:不管阳光明媚还是大雨滂沱,两个人或相依或各自做着喜欢的事情,在温馨的小家里间或相视一笑,相知与相爱,宁静而致远。这幸福,简单,可惜,她没有。    结婚的理由有千千万万种,离婚的理由也有千千万万种,一种让人听了可喜,一种让人听了可悲。其实悲与喜又有什么关系呢?许西西经历了太多的喜与悲,独独对这件事情放不开,或许,这就是她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