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语却不依不饶,道:“步笛鸣,你还没给老夫道歉呢?还有悠儿伤势如此严重,你就想一走了之吗?还有你无故来我府上,到底有何事情啊?我看是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嫂子,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吧。”说完周围一片嘲笑声,墨悠则是肆无忌惮的站在徐点瑶身边,揽住其腰肢,徐点瑶装着挣扎了两下,就任凭墨悠的手搂住自己。
步笛鸣将一切看在眼中,心灰意冷,早已忘了前来的目的,道:“我就是如此行事,你大可去大家主那里告状,告辞了。”
哪知墨无语根本不让其走,一声令下,周围围满了手持棍棒的弟子,喝道:“步笛鸣,我知道你武艺高强,但你在我墨无语府上撒野,传出去墨家商会还如何立足,今日老夫就是拼死所有家丁,也要留你一个道歉。”
步笛鸣回头冷冷道:“二家主,难道当日令公子中毒之事,你也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墨无语道:“一事归一事,你救我悠儿的事情,老夫定会记得,但也不能任凭你如此放肆,今日不道歉,休想离去。”
唐飞早就看出师傅对那女子的一番心意,此刻也明白了几分,原来此女在三清谷就与师傅相识,师傅还喊其嫂子,之前就为了此女与墨无语一家有过纠纷,但师傅没有想到,此女会对仇人投怀送抱,还暗说师傅多管闲事。
唐飞心中也是怒气横生,心想师傅怎么如此不开眼,此女比起静欣师娘,差的不是一点,但今日众人羞辱师傅,师傅不善言辞,自己岂能不替师傅出气。
唐飞立刻叫着走到墨无语面前,叫道:“二家主,你真是误会了我师傅的一片苦心啊,适才师傅出手,其实是为了救你儿子的性命,你不感恩就罢了,怎么还咄咄逼人,让我师傅给你道歉,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墨无语虽叫无语,却也是能言善辩之人,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皱眉道:“你是何人?步笛鸣何时收了弟子了?你说我咄咄逼人,我看你才是在这里胡搅蛮缠。”
唐飞依旧笑着,道:“启禀二家主,我是刚刚拜师,我师傅出于礼数,带我前来拜见,进府之前,就已通过家丁禀告,因此这岂能算是无故来您府上撒野,这是其一,其二当我和师傅走进来时,只见到令公子在调戏此女,当时此女背对着我们,我师傅如何得知是谁,但我们师徒却看到此女下毒,欲要害了公子性命,我师傅才忍不住出手搭救,但是救人之后,却发觉下毒之人是熟悉的兄嫂,又岂忍心说破,我虽跟随师傅不长,但也听师傅说过,此女贪慕虚荣,不识好歹,但毕竟是三清谷熟识之人,她如何选择自己的路,我师傅也不好强行干涉,也就是我师傅心善,不然早就当众揭露此女的丑陋嘴脸。”
徐点瑶甩开墨悠的手,喝道:“你胡说什么?谁是贪慕虚荣之人?我又哪里下毒害过公子?你今日若说不明白,休想离开。”
唐飞笑道:“那位公子,你适才只顾手上痛快了,此刻可有感觉,手心之处隐隐有些麻痹感觉,越用手挠越感觉奇痒无比啊?”
墨悠本没有感到什么,刚想反驳,却感到手心微微传来的瘙痒,急忙抓去后,瘙痒难耐,似乎传遍全身,不禁立刻叫喊起来,墨无语也是担忧的过去询问,徐点瑶则摇头道:“不可能啊,公子怎么忽然中毒了?”
唐飞冷笑道:“此时此刻你还要装吗?我师傅不想点破你,可是你对我师傅不敬,我就不能忍下去了,你的衣服之上,早就涂满了麻心粉,此毒无色无味,接触之后也不会立刻发作,但等到感觉瘙痒时,毒素已经侵入体内,待五日过后,就会麻痹人心,到时就会死于非命,寻常医者根本察觉不出,你和墨公子有何仇怨啊?竟然下如此毒手?”
众人立刻都远离徐点瑶,担心被其衣服上的毒素侵扰,墨无语喝道:“真是你下的毒?我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会不计前嫌,早就原谅了悠儿,才放心让你侍奉,没想到你却是个狠毒之人,来人,给我关起来,待我日后审问。”墨无语下令后,却没人敢上前,都担心被徐点瑶毒到,直到墨无语发火,众人才过来将其抓住。
徐点瑶不停叫道:“二家主,公子,你们莫信啊?我岂会下毒啊,我根本不懂下毒啊?定是适才步笛鸣凑近时,给公子下了剧毒,二家主一定明察啊。”
步笛鸣本想出口搭救,但见到徐点瑶将罪责抛给自己,心里更是万般寒冷,带着唐飞二人转身离去,墨无语本想出言求救,但想想步笛鸣定不会出手相救,只得命人抬起墨悠,快速去寻找四弟墨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