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疆军有了重甲后难能有伤亡惨重的时候,此时看见这人的伤俱都一惊,却因主帅在场的原故都没开口询问。
“说说吴桑军此番多少人?首领是谁?用了什么样的武器?”
军士忍着一身伤痛跪下行礼后回道:“吴桑军这次出战至少有近一万人,但具体多少不清楚,首领隐在众军后面没见着,他们此番用的武器仿佛是专为克制我们重甲而造的,我们吃亏不小,伤亡很严重。”
房中陷入寂静,凝重的气氛压得人呼吸不畅。
在什么都还没摸清的情况下就战败,不安的情绪在每个人心底蔓延。
“轻甲为什么不拦阻?”
“他们好像熟知我们的战术,交锋第一件事就是隔开了轻甲。”
“他们用了什么武器?”
“很简单,长长的铁链,一头有马球大小的铁锤。”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要知吴桑军从来都只有一样武器,那便是圆月弯刀,突然摒弃他们传统的武器改用完全不一样的武器。
有将领颓然跌坐回去,所有的将领一听就知道这武器是克制重甲的最佳武器。
长长的铁链拉开了两军的距离,南疆军手中加长的刀砍不到铁链另一头的吴桑军,但铁链飞舞过来,这一头的铁锤能将南疆军身上的重甲砸坏造成伤亡,特别是头上的头盔被这样的铁锤一砸,人不死即晕,掉下马倒地后不被马踩死也会被圆月弯刀砍死。
原来吴桑国长达几个月的熄战就是在研制这件武器。
下面跪着的军士轻轻说:“而且铁链缠绕上人后可以轻易将轻甲直接拖离马背,他们也配有不用铁链铁锤的士兵,那些兵仍然用弯刀,看见有被铁链或铁锤砸下马背我们的人,就上前一刀杀死。”
周文斌覆冰的面容看不出情绪,他吩咐碧箫扶下那军士去疗伤,转头看向身后沙盘说:“杜海集合人马准备出发,让传令军到四营,通知易峰看信号支援。”
众将领命而去。
周文斌掀开珠帘进了里间,昏睡多日的若汐突然睁开眼睛沙哑着嗓音问:“怎么了?”
周文斌对她展现一个安心的微笑,低头亲吻她滚烫的面颊,说:“没事,吴桑军终于发起进攻,我去去就回。”
头昏脑涨的若汐不舍地揪着他的衣襟,通红的眼眸恋恋不舍的粘在他身上,她舍不得他离开,却也知道军情不能耽误,只说了句:“早点回来,我等你。”
他又吻了吻她点头:“嗯,等我回来陪你用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