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语樊的话音刚落,就瞬间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温度骤然猛降。虽然是江南的冬季,不算太冷,可这温度未免也降的太太过恐怖了吧。
一股接着一股寒风刺骨的阴气缓缓之陵墓周围升腾而起。只是,这一股股升腾而起的兴起已然没有了先前的那般敌视状态。
当然了,也随着那阴气自陵墓周围缓缓升腾,在那一块儿不大不小的无字碑周围,一股只有习语樊这一类人才能看见的淡淡紫气也从无字碑中渗漏出来。
只是,唯一让习语樊感到诧异的是,这股渗漏出来的紫气显然与周围的那一股股的阴气有着截然相反的气息。
如果说,周围的阴气是邪恶的象征,那么这股从无字碑中渗漏出来的紫气就是正义的化生。虽然用邪恶来说这阴气不太准确,但也就是打个比方而已了。正所谓正邪不两立。可在这里,“正邪”却是达到了一个极为巧妙也极为让人捉摸不透的平衡。
然而,这些也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习语樊到底要看看,这个同样是修习六道七杀咒的前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就单单这一样,先前遇到那封神都城主武后女帝的不爽,全都在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被甩之到九霄云外去了。
很快很快,那一抹紫气的升腾渐渐的开始化作了人形,起初还只是模模糊糊的,达至看上去应该是手持达到,身穿铠甲的一位古代战士模样,到了后来,这模模糊糊的样子是越发的清晰起来,也越来越让习语樊感到诧异,感到震惊起来。
知道最后,那小心肝儿如果不是有着喉咙这一道防线的话,估计早就蹦跳出来了。因为,眼前的这个人,面貌有些熟悉。然而,这面貌是越看不止是熟悉俺么简单,而是愈发的熟悉,甚至有一种熟悉到了极点的感觉!
直到某一刻,某一分,某一秒,三个字,只有三个字,瞬间的映入了习语樊的脑海深处,同时,也在瞬间勾起了七年前的某一段回忆。当然了,这段回忆已经有些模模糊糊了。
尽管,记忆有些模模糊糊了,可是大致的还是知晓,也还是清楚的。“你,你不是武文王吗?”终于在下一刻,习语樊彻头彻尾的道出了那个神秘的存在。只是唯一让他感到奇怪得是,七年前见到武文王的时候,武文王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那个时候的武文王,可是一身休闲装啊,可一点儿都不像现在这模样。况且,那个时候的武文王还是无意之中认识的。而今天呢,又再一次的遇见这位当那十分飘逸潇洒且休闲得很的大叔。
当然了,当年的习语樊在第一次见到武文王的时候,可不知道他就是武文王,而是在后来才知道的。今天呢,更是想不到,皇恩陵的后面小山峰处,竟是武文王在看守皇帝的侧陵。
武文王?
习语樊实在是有些想不出来,这武文王到底是哪一朝哪一国的皇亲王爷。亦或是外姓王爷。难道是武则天?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这个无字碑可要比武则天的无字碑早得不知道多少年去了。武则天的无字碑还是抄袭别人的也说不定呢。
“怎么小子,不认识我了?”也是,这一身打扮儿的武文王,就算是熟人,一下子也甭想认出来。
“呵呵,”尴尬的一声笑,“是有点儿一下子认不出了,只是有些奇怪了,更有些纳闷儿了,你家皇帝居然让你一个王爷来替他守陵,你家皇帝是不是太会摆谱了还是”后面的话习语樊还真不想说出来,怕得罪了武文王。
若是真要说出来,那皇帝就是脑袋却根弦,而且还是大大的。我嘞个天呐,让一王爷给自己守陵,闻所未闻之事。虽说是皇帝,乃九五至尊,天龙之子。那这谱未免也太得瑟了吧。
当然了,也罢了,如今已经是这样,就让这九五至尊天龙之子继续得瑟下去吧。人家武文王都没冒什么皮皮,习语樊在那自己打抱不平,算个什么事儿。而且,这次,习语樊来见,可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六道七杀咒。
果然不出习语樊所料,在这武文王的身上,习语樊是隐隐的察觉到了六道七杀咒的“味道”。而且,从这六道七杀咒的“味道”上分析,这武文王的六道七杀咒,至少已经达到了第六令,天令。
虽然不知为何会这么去想,这么去判断,但至少直觉是这么告诉习语樊的。有时候,直觉可是比那些臭屁的分析要强上许多许多。
“好了,武文王,咱们言归正传吧。”习语樊现在是很想知道,武文王到底是如何修习这六道七杀咒的。按理来说,想要修炼这六道七杀咒,没有河图洛书是不行的。因为,这河图洛书上,不仅仅记录着其他,更是六道七杀咒的真正来源。
难不成这武文王也是河图洛书的一代传人?好易h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