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绪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样子不管寒衣说什么，缇绪都不会改变想法。

“寒衣，你是来救治二小姐的吧。”缇绪忽然双手搭在了寒衣的肩膀上。“让我跟着你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啊？”

缇绪有些担心寒衣不答应，又说了一遍。“我也想让二小姐快点好起来，而且我应该是最了解二小姐的人了，一定可以帮上你的。”

“好......好吧。”寒衣不得不答应，毕竟看着缇绪的眼神，她会说道寒衣答应了为止。

寒衣看了一圈这高塔，也没有什么了，就想要离开。“你还要打扫这里么......”

“我来不过是有个念想，毕竟我帮不上什么忙。”缇绪笑了笑。“我就是想要帮忙，也没有人瞧得起，但是寒衣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寒衣甚至是自嘲的笑了笑，心里想着自己不过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你没有架子。”缇绪拍了拍寒衣的肩膀。“要是别人，瞧见我们是奴才，才不会和我们说这么久的话，都顾及着身份，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了解缇绪的感觉，但是回想起来自己受到过的偏见，总有些能明白。

寒衣走下了高塔，缇绪就跟在身后，倒像是寒衣的贴身奴婢一样为寒衣顾前顾后，这倒是让喜欢独来独往的寒衣有些无所适从。

刚推开了高塔的大门，寒衣还没有走出去，便看见了门口负手站着一个人，印着光一时间没能看清。

可身上的那股子的茶香，似乎先一步暴露了来者的身份。

寒衣抬起头来，有些仓皇无措。“祭北雁？”

“怎么，很惊讶？”祭北雁微微低下头倾身凑近了寒衣，仔细看了看寒衣的脸。“没睡好？”

寒衣后退一步，看了看一旁的缇绪，可此时，缇绪竟然退到了一旁，恭敬的双手交握低头站的恭敬，寒衣脑海里闪现出刚才的对话，轻咳了一声回答。“还行。”

祭北雁站直了些，抬起头看了看这高塔，玩味的打量起来。“刚才，你是不是就在这塔上。”

寒衣想起刚才的目光，显然是被发现了，既然如此，更不用掩饰，坦荡荡的点头。“对。”

“看见什么风景了？”

这要寒衣怎么说，难不成回答看见他和汪藏雪有说有笑？总觉得不能对祭北雁说这样的话，干脆转移了话题。“那个......这么早，你要去哪。”

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可寒衣又转移了话题，这幅可爱的模样倒让祭北雁忍不住发笑，也就不再追问寒衣，惹她羞涩。

“去看看霓愿，续上今日的灵力，灵石消耗的太快了。”祭北雁并不打算久留。“一起么？”

祭北雁伸出手来，邀请寒衣同去，寒衣双手攥紧了又放开。“那就一起呗。”

祭北雁的手悬在空中并未放下，他看了看寒衣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一起去看顾霓愿，也不用牵手。”寒衣红着脸就朝着外面走。

瞧着寒衣害羞的模样，祭北雁几乎是笑出了声来。“我也没说是牵手，现在耽误了些时间，要赶路了。”

“再者，我身后还有个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