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想想,都感到不寒而栗。这明明就是根刺,安插在这儿,简直要了自己的命!
罢了,罢了,还是好好睡觉吧,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才是自己最享受的一件事,至于以后,只要做到尽量躲避、少言少语,应该不会捅到那个带刺的马蜂窝上。
如愿以偿,映姿真的就睡了个自然醒,伸了伸懒腰,翻身起床,来到卧榻旁,方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两素一汤,想必是绿荷算到映姿会在这个时候醒,就提前准备好了。
映姿在寝殿里扫视了一遍,也没看到绿荷的半点影子,想来这丫头又不知去哪里疯去了。
映姿耐不住饥肠辘辘的肚子,索性就不等绿荷一起了。映姿坐上卧榻,刚刚拿起筷子,就被突然走来的绿荷一声惊叫,吓得映姿把手中的筷子全撒落在地上了:“姑娘,大事不好!姑娘,大事不好……”
映姿疑惑不解,自己在建昌城无亲无故,自己本人又完好无损的坐在寝殿里,塌下来的事情跟她有何关系?
映姿不太喜欢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从地上捡起筷子,在身上擦了擦灰尘,准备继续吃饭。
绿荷一见映姿视若无睹,安之若素的神态,好像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更是心急火燎,伸手把映姿手里的筷子夺过来:“姑娘,奴婢都急成这样了,你还能吃得下,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吗?”
映姿只觉着自己的肚子在抗议,可没功夫管这等闲事,索性把绿荷手里的筷子抢了过来,不曾想一眨眼功夫,又重新到了绿荷的手里。没办法,看来不听完绿荷的呶呶不休,这早膳是吃不成了。
映姿不耐烦的转过身子,看着绿荷,道:“你吧,我听着呢。”
绿荷反而觉着两人这样直视,不甚舒服,干脆就坐在映啄对面,一本正经讲起了她想的事情:“昨夜王爷在枫晴苑住下了,姑娘应该不会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自从映姿来到王府,从来就不曾见益王沾染过任何女子,当然自己也算在其内,这突然之间的转性,不得不让映姿惊诧莫名。
映作整神识,准备继续听绿荷讲解惊秘闻,却见绿荷的脸早就凑到了映啄面前,一副悲悲切切的表情:“姑娘,奴婢口无遮拦地这些,你是不是难过了?”
映姿一愣,自己为何要难过?益王找了这么多的女人,侍寝也是早晚的事,难不成放在王府里当神一样供着?
映姿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定然也会无动于衷:“王爷的女人本就很多,我要是一个个都难过,还要不要命了?行了,继续讲吧,看你这慌慌张张地的神色,应该还有比这更惊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