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就发现自己抱着又又裹在了被子里。
有人隔着被子忽然拍了拍她后面一下,“这孩子怎么睡觉的。”
声音温和极了,沈双一时没听出是谁。
很快,来人掀开了被子,一脸懵逼的沈双,就对上秦南越一对温柔的双眼。
“你!”她竟然被他打……那个地方……
秦南越本以为自己打的是又又,没想到竟然打在这个女人身上。
回想刚才柔软的触感,秦南越像是反被调戏一样,脸刷的沉下来,目光如冰刀似的冷冷投过来,“你怎么会在这?!出去!”
虽然极其愤怒,因为照顾睡得死死的又又,秦南越的声音压得极低,更显得他声音低沉磁性,犹如大提琴的弦音般动听。
沈双突然被秦南越轻薄了下,心“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
她小脸通红地从床上爬起来。
因为尴尬的很,她想都没想,就顺着秦南越的意思逃离房间,跑回自己的小屋。
她进了卫生间,开了冷水往脸上泼。
沈双,冷静点,那不过是个意外。
秦南越只是误会被子里的是又又,才亲昵地拍她,要是早知道被子里的是她,他必是嫌弃死了。
和催眠似的,做好心理建设,第二天起床去楼下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她碰见秦南越,假装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坐下来喂又又吃早饭。
秦家给又又安排进了全国最顶级的双语幼儿园,又又吃完早饭就被赵管家带走。
孩子刚离开,越夫人就重重放下碗筷,冷冷地瞪着沈双,“我们秦家可没保姆上桌吃饭的规矩,以后不要我们催,自己识趣点,躲进厨房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