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月躺在大班桌上,红唇紧咬,眼圈中一滴眼泪团团打转,脸上是一副从容赴死的表情。
“算了,大不了就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好啦。”安离月心中恨恨的想到,把对方当吃一条狗,似乎就没有那么生气。
除了小时候被人推下池塘后,安离月从来没觉得像今天一样感觉到耻辱,她觉得脸红,头晕,目眩,感觉一万只小虫子在她下面咬来咬去,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年的阴影,让她对男人彻底死心,她抽烟喝酒打架纹身,甚至最叛逆的时候,做过很多荒唐的事情。本来她以为,自己和男人已经没有两样,可是当她一个人孤零零躺在桌上,任由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折腾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身体里面,属于雌性的一面又释放出来了。
只是等了大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安离月睁开眼睛,发现吴川正打量着自己的身段,甚至还舔了舔嘴角,这让她顿时勃然大怒。
“吴川,你要干吗?”安离月大声骂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干
“我不干。”吴川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她道,“隔着内裤呢,你以为我能看到什么,我在研究你的病情呢。”
这种话说出来,鬼都不相信,吴川贪婪的看了眼安离月那薄薄的蕾丝布料,把手覆在安离月的小腹上,心中默念运气口诀,一股股暖流从他掌心传到安离月的小腹上。
安离月觉得小肚子里面暖烘烘的,一股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舒服顺着她小腹直达四肢百骸,也不知道是多年寒病祛除的原因还是因为异样的舒服,她的嘴里居然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半小时后,安离月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之前对男人的傲气,只不过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就像刚刚和人那啥了一样。
看着同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吊了啷当的家伙,安离月心情很复杂,就在刚才的半小时,他那只邪恶的右手,把自己的地方蹭了个遍,虽然事后那家伙说是为了治病,然而安离月不傻,这小子肯定满肚子坏水,借着治病的借口,占自己便宜,借机搞点福利。
安离月越想越生气,抓起吴川的右手,还没等吴川反应过来,红唇张开,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对着吴川右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我靠,你属狗的啊?”吴川收回手,郁闷的看着上面的一排牙印子,他也算阅女无数了,还没有见过这么野蛮的娘们儿。
“哼,谁让你刚才欺负我来着,现在是你欠我的!”安离月气鼓鼓的抱着胸,恨恨道。
吴川眼眉一挑,安离月的话太像是情侣间的挑逗了,他忍不住往安离月身边靠了靠,胳膊伸出揽住她的肩膀,厚着脸皮道,”安总,既然我们是朋友了,那丝绸价格是不是能调一下?“
“你想得美!”
安离月甩掉吴川的胳膊,怒气哼哼的看着他,“刚才你占了我便宜,我宣布以后天香绸每件八千块,当做是你对我的补偿,要不然我”
安离月张嘴要说“要不我报警”,可是一想报警也没啥可说的,难道报警说吴川给自己治病?
“不行,一万块一分钱也不能少,少一分我就去找别的代理商。”吴川再次把手放在安离月肩上,还冲她耳根吹了口气,得意道,“别忘了,我可是奇货可居啊,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