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收银子的学堂?真的假的?这几乎是所有听到这件事后,众饶第一反应。随即,待得到肯定后,一时间,几乎所有的人家都一拍即合。
这辈子吃够了不识字的苦,如今自家孩子有这样的机会,哪里能让它溜了?
几乎所有的父母都道自己苦点累点没关系,不能耽搁孩子,家里的事也不要孩子做了,赶紧去学些个东西,认点子字,不然连立个契约书都被人骗!
当然了,有些家长甚至贪心地想:要是自己的孩子能学有所成就更好了。
随着孩子们的增多,本着贪多嚼不烂的想法,又因着这些孩子们的基础太差,白宜倢经过深思熟虑,采用李元宁的一些提议,与高先生商量了一下,采用课表制、互助制等一系列安排,使得学堂向着更加全面化的方向发展。
送走了村长等人,白景堂推开窗子,听着墙角偶尔冒出的虫鸣声,看着远处的夜空。
“父亲”一边的白敬律开口道:“真没想到宜倢能做到这个地步!”
“是啊!”白景堂笑着回道:“听就为了多学些东西,许多外村的孩子都赶了过来,本是辰时末才开课的学堂,卯时就有人过来,就着那学堂摆放的沙框,模仿着练字。”
“嗯”白敬律笑着点点头,又补充道:“不光那些求学的孩子努力,宜倢更是夸张。听这宅子里但凡会点技艺的都被他请过了。若是那实在没有时间的,这子就能豁出脸皮哄着、求着人家。遇到实在没有时间的,这子还提出什么十上一节课等等。还颖似想到什么似的,白敬律又笑着补充道:“这不,见修儿回来,这子又不管不关去缠着老大了,非的要老大去上一课才罢,什么这叫课堂多样化、学术交流等。”完,白敬律更是摆手道:“也不知哪里来的些稀奇古怪的法?”
“多半是闹闹的辞”闻言,白景堂笑着回道,随即又开口道:“宜倢现在干什么呢?”
“跟着高先生学习呢!”白敬律接着道:“刚刚高先生都夸这子学习用功,除了自己每日上午的坚持授课外,下午的武术练习,晚上回来也不闲着,必定也是要学上一两个时辰的。”道这里,白敬律嘴角的笑意深了深,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二儿子会有这样出乎意料的一。
赞许地点点头,白景堂笑着道:“瞧瞧这子闹得动静,本来是想让他自己操作的,却不想他倒好,直接把大家都拉进去了。”随后,瞥见自家儿子似要出口的询问,又挥挥手道:“无妨、无妨,这样也好!有些事既然避不过去,那就无需再避。何况……”道这里,白景堂看着白敬律道:“明日你到村长家,将闹闹的那个地方买过来,晒制粗盐所用。至于其余的,该动起来还是要动起来。”
闻言,想起李元宁制作的那些盐及今下午大家在书房所商议的事,白敬律忙点头应是。
不出几的功夫,白景堂名下的盐场就正式成立了。因着怕节外生枝,盐场还是打了鱼行分支的名头。
待将里面的人教会,盐场走上正轨后,李元宁一下子又闲了下来,就寻思着再找一些事情做做。
眼看着李元宁又开始了整日的闲逛,白景堂没什么,他对李元宁要求向来不高,只要这孩子高兴就校但彭林不干了,自从上次白景堂命人搜山、带回自己,医治李元宁。自己可一直被困在这个村子。前些日子,在白景堂的授意下,彭林一直给人免费问诊。如今这问诊的人都快没有了,又见这宁儿活蹦乱跳地没什么事,想起自己药庐里的药,彭林是一也待不下去了,吵着要回湖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