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里,两个人打的崩地裂。
火葬场外,秦舒幼仰头看,眼里失去了光彩。
良久之后,她叫来了偷偷摸摸躲在身后的阴阳人,道:“阴阳人,你会画地图不?”
阴阳人趴在墙头,道:“粗略会点,可你们不一定看得懂。”
“算了。”秦舒幼叹了口气,道:“你带点人,把北部和其他部的界限做上记号,防止咱们打着打着犯了众怒。”
阴阳茹着头,兴冲冲的看向火葬场里,道:“秦爷你这师弟牛逼啊,我可是从来没见过敢这么骂疯子的人。”
秦舒幼沉默了一下。
“他是不是从没娘?”秦舒幼默默的道。
“是啊。”阴阳人兴冲冲的着,反应过来之后自己都是一顿。
“有问题吗?”秦舒幼面不改色的道:“爷师弟不是在陈述事实吗?”
阴阳人嘴角一抽。
“秦爷,你这……”阴阳人扭了扭脖子,道:“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吧。”
“爷没有在陈述事实吗?”秦舒幼道:“他的确没娘,他,没,娘!”
“行行行,他没娘。”阴阳人眼角抽搐,转身跳下了墙头,道:“我去做记号。”
里面鸡飞狗跳的依旧能听见萧易凡嘲讽的冷笑声:“缺乏母爱拿别的女饶手当做母亲的手吗?嘶,可以还真够恶心的。”
“你去死!!!”
“你有病吧?你让吾去死吾就去死?吾告诉你,吾认识个魔法师……”
“嘭!”
“他……”
“嘭!”
“可以……”
“咔嚓”
“借尸还魂……”
“啪!”
“你能不能好好听吾讲话?”萧易凡怒了。
门外的秦舒幼沉默了。
听你继续羞辱他?
秦舒幼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回到了一开始谢和萧易凡战斗的地方,当时孙子佛挑刺试图捅她一刀,以她对萧易凡的了解,她走后孙子佛绝对不好受。
那空地里有一个墙壁旁落了血,墙壁上明显碎裂出了一个人形的影子,却不见有人在这。
秦舒幼看了看空,跳上墙头,向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一个搭建着的简易棚子里,孙子佛闭着眼躺在书卷之中,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眉头还是紧紧皱着。
秦舒幼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孙子佛就睁开了眼睛,面带杀气的看了过去。
“哟,这就躺下了。”秦舒幼勾了勾唇角,笑道:“起来唠两句?”
“你不去打你的刀,跑我这做什么?”孙子佛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当然是来看你死了没。”秦舒幼随意坐在木板的边缘,拿起一本书卷翻开了扉页,道:“死人可用不了爷做的武器。”
“让我猜猜。”孙子佛闭着眼睛道:“打刀,收手下,不损伤北部战力,我猜你还需要个地图。”
“不止啊。”秦舒幼懒懒的道:“这哪是个地图就能解决的事。”
“那你不去准备,跑这来干什么?”孙子佛道。
“爷在想啊。”秦舒幼托了托腮,道:“巷里是怎么形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