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签下契约的。要是不跟我走,我就去官府告你们骗婚,你们得还我三千贯钱。”郑屠一听,这还得了?扬了扬手中的契约说道。
“你那三千贯钱,我们连影都没见着,还什么钱?”金翠莲一听急忙辩解道。
“反正白纸黑字写着,在这渭州城,没有人会跟我镇关西做对。我说给钱了,谁敢给你作证?”郑屠见金翠莲不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威胁起来。
还别说,他这话一出口,周围众人都低下了头,无人敢应声。把金老汉急得团团转。
金翠莲之所以答应给郑屠夫做妾,就是因为她母亲病重,急需钱财抓药。如今一分钱没到手,反而还要赔偿三千贯,把金翠莲急得更是眼泪汪汪的。
常遇春从进入酒楼后,就一直在观察鲁达,知道现在的火候还差了一点,于是对人群中的泼皮再度点头示意。
泼皮见状,想到事后有五十两银子拿,要是加上刚才的五十两银子,那就是一百两。于是牙一咬,只见他胸一挺大声说道:“你也太欺负人了,还讲不讲理了?今天我豁出去啦,我来给她们父女做证,你能怎么样?”
“小子,你不想活了吧?敢跟我镇关西做对头,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你信不信?”郑屠那个气啊,也不知道这泼皮今天吃了什么药,非得跟他过不去。
泼皮听后大吃一惊,赶紧朝常遇春看过来。常遇春轻微的摇摇头,示意他放轻松,泼皮见了才放下心来。
鲁达从泼皮说第一句话开始,就一直默默地听着。现在终于把事情弄清楚了,气得他三尸神乱跳。
只见鲁达分开人群上前几步,一拳打在郑屠的鼻梁上,郑屠立马被打倒在地,鲜血狂飙,疼得龇牙咧嘴的。
郑屠正准备骂娘,鲁达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提着那砂锅般的拳头看着郑屠率先骂了起来:“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敢叫做镇关西!”
郑屠一听就知道咋回事了,这是在绰号上得罪这位鲁提辖了。想到江湖上都敬重好汉硬汉,于是硬着头皮大声道:“打得好。”
鲁达听后骂道:“直娘贼,你居然还敢应声,没打够你。”说着一拳打在眉眶上,打得郑屠眼冒金星,眼眶迸裂。
“妈的,这江湖传言都是假的。再让他打下去,我还不得被打死啊。”郑屠心里骂娘,欲哭无泪,嘴上赶紧讨饶道:“提辖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