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小小的疑惑,大大的眼睛。
“差……差不多吧!”秦尢仔细想想“好像都一样。”
“梁夏跃跃欲试着:“那,我可以帮你!”她激动得很,就想着奏折是怎么批阅的。
重点来了:她连奏折啥样儿都还不知道!
“你会批吗?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哦!”秦尢并不太相信梁夏。
这女孩看起来傻憨傻憨的,不像会做这种事的啊。
梁夏眯眼笑到:“不会也是可以学的嘛!”她笑得有些放肆了“再说了,一回生,两回熟嘛!”
秦尢勉强答应:“那行吧。”还是不太放心。
满心疑惑:她会批吗?
她见过奏折吗?
我能相信这个屁大点儿的她吗?
越想越不相信。
梁夏得逞了,开心得不得了。
“你先去洗个澡,这样舒服些,批阅奏折就更有心情了。”秦尢说道。
还一手将梁夏手中的猫猫抢夺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表面冷淡,内心却十分的着急,迫切想知道梁夏等我消息。
“信上说,小姐今晚暂且留宿与皇上身边,明日再回,还让王爷早些休息。”
傅叔淡定地说道。
刚刚有所缓和的脸色,这下又变得暗沉了。
以傅叔对秦柘的了解,他是生气了。
虽然他不常把自身的喜怒哀乐表现在表面上,但是以他跟人说话的语气还是能够听得出来的。
“好,本王知道了。”
秦柘冷冰冰的语句。
让人一听就伤心,忍不住的心疼,可是这又有什么用?
在他的原则里,男孩就不应该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出来,应该隐藏于内心,让人捉摸不透最好,这样才不会有人伤到自己。
秦柘拿出酒来,坐在隔板上,暗自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