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你没事吧?”何曼问她。
“我没事。”安歌从一片惺忪之中醒来,她握着电话含糊回应何曼,后来想到母亲住院的事情,一个激灵从被窝里爬起来,“何曼,你替我请假!”
“这都中午了,还请什么,再者说有人替你请过了。”何曼笑着道,“你朋友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萨克斯管弦乐,听了能让人生宝宝的感脚。”
“真不害臊。”
“哪有,你们都婚前同居了,还不行我说。”
“我们结婚了。”
“不说笑了,你赶紧补觉吧。”何曼说着就挂了电话,她不相信安歌成婚了。
安歌走下床,想想刚才说的话,有人替自己请假了,是谁,难不成是路云城?想一想,她扯扯嘴角,她和他貌似处得不错,却不太熟……
扭头,看了眼双枕间那个靠垫已经然不翼而飞。
她想,他拿走了?
楼下,安歌看到厨娘并没有盘问他的下落,以这样的时间,他一定去上班了,所以她喝了一点清粥,然后又回了卧室,并换上衣服,准备去医院。
刚刚脱下睡袍的时候,卧室的门一响,门打开了,他翩然走进,面对这样的场景,她毫无准备,迅速拿起床上脱掉的睡袍打算罩上未着衣的自己,可是罩来罩去,要么遮住上身,要么遮住上身,总是捉襟见肘。
脸上翻起一片红晕,她不得不迅速掀被子钻进被窝,然后扭过头,小声嘀咕,“你不是上班了吗?”
“今天倒休。”他淡然回应,好奇的盯着这个瞬间钻入被子里的女人,刚才他可看到她白皙如雪的皮肤,还有婀娜多姿的身材,玲珑有致,一团火焰迅速在喉咙点燃,感觉嗓子一片发干的时候,他故意扯扯领口,清清嗓子。
天哪。这回丢人了!安歌悲哀的闭上眼睛。
忽然感觉床塌陷,她的心也跟着塌陷下去,他这是要做什么?
“你话没有说完?”路云城悠然的坐在床头,扭头盯着缩在被子里的安歌,就像一只钻进沙堆的鸵鸟,以为藏起来就没有事情了。
“什么?”
“你和你表妹的事?”他故意提起这件事。
“哦。”安歌没有扭过头,心中一片酸涩。
这是她的痛,可是……她已经签了协议,已经没有回头路。
她不敢看他那一张神秘莫测的脸,时而冷,时而温和,有时,她在想,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他的身份可以找任何一个比自己好的女人,而他为何偏偏选择自己?
她捉摸不透。
他真的不介意自己……
“爸爸破产,中风住院,家中银行卡冻结,我去给舅舅借钱,结果舅舅未借,表妹梅寒霜说借给我,要我答应一个条件,走投无路我只能答应,没想到表妹竟然给我下迷,药,还勾结一个胖子妄图人夺我清白,多亏我打开窗户逃走。”安歌咬着牙叙述那天晚上的事情。
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