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微,还记得那句哇,的一声,一个生命坠地啦!我的未来睁开了蒙胧的双眼,从此她就成了我生命的主宰。”欧阳说。
“啊!那是我最好的句子,是我做妈妈时写下的。可现在再也没有那样的感觉。”思微无不沮丧地垂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恨不能用眼光把她白色的皮鞋上的污渍擦掉。
舒曼走到她的面前轻声问:“那你还想做诗人吗?”
林思微摇摇头说:“不想了。那是年轻人的梦。”
欧阳胜男说:“泰戈尔当年八十多了不还在做诗吗?只要你有那个激情,我常常在有了灵感后也做些诗的,虽然不能成为教科书,但也能表达一种思想,描绘出一种境界,我们常常会欣赏捕捉灵感的那种一瞬间的乐趣。”
“我现在不想了,我想象她们那样站在前台做个优雅的女人她指着墙上的照片,那才是我现在所需要的,我想做她们那样的人。”林思微望着舒曼说。
舒曼起身给了林思微一个拥抱:“你真可爱。能上前台来给我们说说,你为什么要做一个优雅的女人?”
“哎呀!我冲散了今天沙龙会的主题了。”
“没有。我们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说完了我们再接着讲,想必这些课你都听过,我们只是复习一下。”
她们指导她如何说好开场白,如何做好自我介绍,然后说出你欣赏那些女人的哪些优点,自己将怎样做。可林思微并没有按她们所说的去讲,而是讲了这样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