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和潇然两个人同行,各人都手拉着自己的小小旅行箱,由于都是粉色佳人,一路上招惹了不少羡慕的眼光但做为职业妇性,她们的穿着又显出一副干练来。她们双双上了火车。潇然在一个人的时候往往都很傲气,她的这种性格让她有点冷冷的感觉舒曼是那种热情有余、体贴有加,这可能跟她们的个人成长和生存环境有关。潇然以前是清高孤傲的舒曼以前也是这样的性格,但她的大半生是在经商,接触较多的客户,后来慢慢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一脸和气,见人就笑,有些媚俗。这些性格一下子让潇然接受不了。
舒曼明白她对自己的看法,不跟她说这些,让刀子自己慢慢明白。总有一天她也会变成我这样的人,工作压力会让她磨掉身上的锐气。强烈的物质占有欲会把她变成一个俗人。我们往往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
由于两个人都不太熟,也没有多少亲近感,两个人上了车在轻轻的摇晃中进入了迷醉中的梦乡。
舒曼梦见了自己这这几天忙碌而又让她心驶神荡的一些片断。
唱歌的那天晚上她大醉而归。昏昏睡了一夜。醒后就到早上六点半了,多年养成的习惯,这个时间要起床。
她醒来后想起的第一件事,是谁把她送回来的。她起床开始洗漱,一边洗一边想是常勇浩背她上的楼,然后就不知道了,看来她是合衣睡下了常勇浩什么时间走的,不知道。她望望自己昨晚就是穿的这套衣服,闻一闻身上还有好浓的酒味,就跑去洗个澡。
洗着洗着好像看到常勇浩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嘻嘻冲着笑:“姐,你看看我。”看着他脸上一脸地纯净圣洁,根本不像个坏孩子舒曼竟然对他毫无介心,任他伴随自己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