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怒声道“你这是耍无赖。”
桢恒笑着道“我在你的闺房待了一个晚,所以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了?”
“滚!”
桢恒有些委屈的看着安冉“安冉,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能不能对我不要这么冷淡啊。”
安冉严肃的道“我已经告诉你多次了,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让你一直纠缠,所以请桢恒侍卫长放过我吧。”
桢恒哀求道“我不要,安冉,你就从了我吧。”
安冉无奈道“桢恒,你好歹也是侍卫长,宫内的统领,你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你偏偏不肯放过我呢?”
桢恒的神情有些落寞“那你为何就不能试着开始喜欢我呢?”
安冉的眼睛有些湿润“因为我的心里再容不得任何一个人了,所以不管桢恒侍卫长对我如何,我都不会有所回应的,我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不会爱任何一个人了。”
桢恒严肃的道“就因为一个那样的男人,你就变的这样自暴自弃了吗?”
安冉大声道“下的男人都一样,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了,感情深厚,可最终他还是背叛了我,而你只与我认识了短短几,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我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的男人全都不可信,你们都只会戏耍女子来满足你们所谓的虚荣心,桢恒侍卫长难道不是在戏弄我吗?你到底看了我哪点?我脾气不好,容貌一般,身份低贱,你之所以一直都不肯放手,不过是因为我拒绝了你,你不甘心而已,桢恒,你根本就不爱我。”
桢恒认真的看着她“安冉,我绝对不是在戏弄你,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了你,你的眼睛特别澄澈干净,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但你却对我的印象不太好,我每次与你主动话,你总是厌恶的看着我,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单相思而已,可我还是忍不住的喜欢你,想要见你,如今你受到了伤害,我更是心疼不已,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我对你的爱却是真的,我也特别渴望能够与你两情相悦,安冉,等着我,我会用时间来证明的。”
安冉轻声道“你平日里不忙吗?别把感情和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了。”
桢恒笑道“我平日里虽然忙,但我还是有时间来找你的,只要能见到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安冉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先松开手,今日是公主的生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桢恒固执的道“你还没有答应我,我不放手,你若是愿意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那我就放手。”
安冉无奈的只能妥协“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松开手了吧。”
“嗯”桢恒松开了安冉的衣襟“我可单纯的很,你不能骗我,你得话算数啊。”
安冉用看白痴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而桢恒却正在美滋滋的想着日后要如何追求安冉。
到了晚,宴会正式开始,宴会在一处大殿内举办,洛禾坐在了正方,宾客在下面依次落座。
洛禾看向了下面的刘御史,她突然想起了刘姊洁。
洛禾叫来了一个婢女,把刘姊洁传召了过来。
刘姊洁被囚禁了多日,早已经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刘御史多次去看望过,到了门口就被阻拦了,所以一直都没能见一面。
如今见到了女儿,刘御史激动的站了起来。
刘姊洁比往日消瘦了很多,她穿着一袭素衣急匆匆的被人传召到了这里,来之前她以为洛禾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来对付她,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今日是洛禾的生辰。
刘御史哭着道“洁儿,你最近过的好吗?为父特别想念你。”
刘姊洁也落下了眼里,她痛哭流涕的再也不出话,哭了好一会儿,刘姊洁才开了口。
“父亲,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被洛禾公主囚禁了起来,每日生不如死,父亲,求您救救我吧,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这种可怕的日子太折磨人了,我其实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贵妃娘娘啊。”
刘御史点点头“洁儿,你放心,父亲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别怕。”
刘姊洁怯懦的道“洛禾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她一直都想把我置于死地,我如今在宫里生不如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或许我还能有一线生机。”
她就是故意怂恿父亲动手杀洛禾,她恨极了洛禾,被囚禁的每一日,她都在诅咒洛禾,是洛禾抢走了她的一切,也是洛禾毁了她的人生,若不是洛禾在从中作梗,她现在已经是白隐的世子妃了,可正是因为洛禾的干预,她走到了今这种地步。
她是贵妃娘娘啊,居然被一个公主操纵着,她怎么能甘心?
若是洛禾不死,她永远都不会有自由,若是洛禾不死,她所遭受的一切便都成为了一场笑话,只有洛禾死了,她才会开心,她才能重新开始。
洛禾这种恶人居然能好好的活着,这让刘姊洁不甘心极了。
洛禾开了口道“贵妃娘娘,今日我之所以破例让你出来,是因为我心情极好,所以想着让你们父女见一面。”
刘姊洁充满怨恨的目光看向洛禾“洛禾公主,现在文武百官都在,我是贵妃娘娘,你难道不应该向我行礼吗?”
洛禾疑惑道“为何要行礼?”
刘姊洁解释道“我是皇亲封的贵妃娘娘,而你只是一个公主,我是前辈,你是后辈,按照盺朝的律法,你难道不应该叫我一声母妃吗?”
洛禾轻声道“贵妃娘娘多日没有出来,如今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看看夜色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心心念念着贵妃这个名份,难道自由不比贵妃之位更重要吗?”
刘姊洁恨声道“洛禾,你以下犯,恶毒至极,那日,你为了怕我怀皇的骨肉,直接逼我喝了一碗红花,我是堂堂贵妃娘娘,可却被你囚禁了起来,百般折磨虐待,按照盺朝律法,你这种人难道不应该被千刀万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