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怎样?”
“夏公子他们去了南方,镇平县。”
“是去做什么?”
“宁安侯看中了翰彐书院的地,想要得到翰彐书院的那一块地,便带人前往了翰彐书院,而夏公子的师父与翰彐书院的院长是师兄弟,所以夏公子前去帮忙。”男子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需要我们出手吗?”
“不必!哼——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可是——夏公子是太傅家的公子,若是出事无法交代。虽然夏公子武功高强,但是——若是伤到宁安侯的话,恐怕到时候各位大臣也会让主子你治夏公子的罪。”
子书熠放下手中的一枚黑棋,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暗卫,他要的结果就是这样,不管夏无尘有没有伤害到宁安侯,到时候各位大臣在早朝的时候说起此事,必定会杀杀太傅的锐气,而且夏无尘若是入狱,太傅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夏无尘。
“这就是我想要的,不管夏无尘怎么选择,到时候必定会被治罪。”
子书熠再一次拿起棋子,看了看,嘴角上扬,把白棋放入棋盘上说道:“这江山就如一盘棋,该怎么走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原本她不是我这一盘棋中的棋子,奈何她偏偏出现。而以她的性子,这一盘棋必定很精彩。”
子书熠再一次拿起一旁的黑棋,把白棋团团的包围住。
棋盘上的白棋,就如夏无尘一般,他早已经想好该如何应对,他步步为营,让她落入自己为她所设好的局里。
“这件事情就不必管了。若是她聪明,那她做事不会太过分,若是无脑之人,到时候以此借口,治她的罪便是。”
“是——”
暗卫离去
偌大的书房中,只剩下子书熠一人。
黑夜包围着房间,但是书房中燃起着烛光,让人感到特别的安心。
子书熠看着棋盘中的白棋,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夏无尘啊夏无尘——山上明明待得好好的,却要搅这一滩浑水。”
大手一挥,棋盘落地,白棋与黑棋也落在地上,原本棋盘上只有一颗的白棋,这时候却也不知滚落在何处。
子书熠并未去理会地上的棋子,他站起身来,走出书房,许公公这时候也早已经在外面等候。
“国君——今晚到那一位妃子就寝?”
“去静妃的住处。”
“是——摆驾前往静溯宫。”
许公公高声一吼,子书熠浩浩荡荡的带着宫女和太监前往静溯宫。
静妃听闻此事,换了一件衣服化好了妆容。
夜
很静很静
哪怕只有小小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静溯宫中,时不时的传来高低不一的声音。
宫中的宫女与太监听闻其声音,面露羞涩。
远处的镇平县
夏无尘看着眼前不怕死的人,手中的雪敛剑稍微的握紧。
雪敛剑的名声很高,但是所见的人很少。
毕竟当初得到此剑也绝非那般容易,当初夏无尘得到此宝剑时,差点丢了自己的小命。
众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