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愣愣的看着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张狂而肆意的大笑,甚至连眼泪都出来了。
她猛地一指姜烟,眼底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嫉恨:“就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要跟我恩断义绝?”
霍景深神色冷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握紧了姜烟的手:“我们走。”
姜烟瞥了眼楚鱼,看她癫狂失控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感慨,但楚鱼拿霍景深的命来要挟,甚至丧心病狂的刺杀她,丝毫不值得她同情。
她什么也没说,默默跟在霍景深身后。
楚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操纵轮椅想追出来,冲着霍景深的背影大喊:“深哥,你别忘了!我手上有解药!难道你连解药都不要?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听到解药两个字,姜烟心弦紧了紧,但霍景深丝毫没有反应,甚至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只留给楚鱼一个冷漠狠绝的背影。
姜烟咬了咬下唇,看向霍景深异常沉冷的侧脸,小声说:“阿深,解药应该不在楚鱼身上,但她肯定知道在哪,要不”
“闭嘴!”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冷怒的霍景深狠狠打断,他蓦地松开她的手,弯下腰打横将她抱起大步离开。
“深哥!”楚鱼望眼欲穿,无望的大喊,突然轮椅翻倒,她无力的趴在地上,心头被丝丝绝望侵袭,眼眸也灰暗了下去。
她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他……只是为了得到他啊……
他为什么就是不懂!
霍景深带来的保镖默不作声的将她围在中间,楚鱼便是插翅也难逃。
那一边,姜烟意识到霍景深生气了,依偎在他身前,小声解释:“阿深,我是说”
霍景深低下头吻住她那张不安分的小嘴,姜烟愕然的睁大了双眼,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吻,脑袋被吻得晕晕乎乎,根本就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
他竟是抱着她直接回到了房子,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姜烟被突然的冲击力弄得缓不过神,他已经欺身而上,惩罚性的咬住她的嘴唇。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姜烟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听见空气里传来“撕拉”一声,她身前顿时感觉到一股凉意,没有任何预警,他仿佛挟着怒气一般长驱直入。
“唔!”姜烟睁大双眼,身体像被利刃切成两半,好疼……
她下意识躲了一下,被他一下抓了回去,动作强横粗暴,似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姜烟忍着痛,却没有抗拒,反而伸手抚上了他的背,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霍景深身体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痛苦,然后,那点隐忧都化作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动作。
姜烟知道他在气什么,也知道这次的确是她做错了,她还是太莽撞了。
如果今天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她这会已经死在楚鱼刀下了。
可只要一听到解药两个字她就会失去理智,她只想要他活着,其他什么都不求。
似乎察觉到她在分神,霍景深越发凶猛,姜烟长发散乱,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床,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