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雾澈的本事,别说是马车,城墙都是上的。
顾九随后上了马车。
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雾澈,可知什么样的男子让男子欢喜不起来?”顾九忽然问道。
雾澈没有回答,不知道顾九是何意。
“一般的人家,主母要纳夫,正夫会欢喜么?”顾九又问道。
雾澈:“……”
“你可知你有嚣张的资本,宫宴上,鲜少有公子可以与你比肩而立。”顾九言道。
雾澈大概明白了顾九是什么意思了。
“你若懂了,愿意就做,若不愿便罢了。这宫宴以后,你的名字必然震于西陵公子贵圈,到底是想人人提起端赞一声贤夫还是如何的,全凭你自己的心。”顾九话里有话。
“臣夫明白了。”雾澈道。
顾九笑笑。
有个聪慧懂事的夫郎是极好的,话无需说的明白,就知道她的心思。
顾九开始对雾澈有了改观,不单会侍奉人,还会做小心思的夫郎呐。
“待会进了宫宴,你无需忍谁,无需给谁颜面,放心大胆的做你想做的事情,一切后果皆有本殿担着。”顾九道。
“臣夫知道。”雾澈回道。
顾九又道:“本殿才方回来,还不想给谁一些借路的,也不想自己过于放肆拂了皇姐的一片好心。”
“臣夫会做的让陛下不责殿下,也不会让人传言殿下是非。”雾澈回道。
比起殿下,他的名声算得了什么呢。
瞧瞧,这才是个玲珑剔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