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乡顿了顿,他在想有什么可拿捏白松月的,但思来想去,她在乎而他又能控制的,也只有她母亲的后续的治疗费了,但拿这个威胁可真不讲究。
他想想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这个女人,心里更加烦躁,没好气地甩了句:“反正只要咱俩还没扯离婚证,你就不能私下和异性接触,你那个发小陶陶也不行!”
“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的个人生活,关系到我和公司的形象,你明白吗?”
他说着又觉得自己讲的话毫无逻辑,他的荣辱、公司的形象,这些跟白松月有什么关系呢?
他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只要你好好表现,遵守我说的这些,每个月的生活费,我再给你加一倍!”
白松月一直没说话,上车之后,看到霍南乡瞬间冷下来的脸,她刚刚如小鹿乱撞的心也冷了下来.
没由来的一阵难受,就像做了一场美梦,醒来发现不过是一场空。
这种落差让白松月黯然心伤,根本没心思去细听霍南乡在讲什么。
而且她昨儿熬了一夜,现在大脑已经快要罢工,霍南乡的话如同天外来音,轻飘飘的从耳朵里好像传了进来,但又不知消失在何处了。
她完全没有听进去,有那么几个词什么“不知检点”、“毫无瑕疵”、“和异性接触”,她入脑了却也理解不了。
白松月皱着眉头盯着他的脸发了半天的呆,到最后,听到给她加一倍生活费,她的神经末梢终于有了条件发射,两眼放光地对着霍南乡频频点头:“一定,一定!”
霍南乡看着她听到有钱瞬间变狗腿的样子,夜间在手术室门口对她积累的那一点好感又烟消云散了。
就算为了母亲治病有求于人,也不必这么卑躬屈膝吧,这点头哈腰的模样,那还有点做人的尊严。
霍南乡带白松月去了他在东区的公寓,这里是一梯两户,这一栋26楼的两套公寓都在他名下,装修的时候打通成一间房。
他平日里住南边这套,就把白松月安排到了北边,接下来的几日相安无事。
白松月每天白天都去医院守着母亲,虽然不能进去探望,但只有在医院她才觉得安心。
为了响应父亲大人每日秀恩爱的指令,霍南乡每天早上将白松月送到医院,晚上再把她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