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张老板又来找找了白松月拿了几次画,现在她对于用饭糕名义卖画已经没有了负罪感,反正都是她自个儿画的。
张老板也挺上道,卖的钱除掉他们应收那部分的服务费,其余欠款都转给了白松月。
她看着银行卡上不断上涨的余额,乐的合不拢嘴。
如果不是她无意间看到了霍南乡的银行卡扣款信息,她大概会一直这么乐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霍南乡前前后后给拍卖忙汇了将近10个亿。
白松月当即打电话给拍卖行张老板,果不其然,她的那些画都是被霍南乡买走的。
她那个心疼啊,当即把霍南乡抓过来狠狠批了一顿。
他是不是傻啊,想要她的画,随便画多少幅给他都行,还可以根据他的需要画特别定制款。
他竟然还去竞拍,一转手,就得付10的手续费给拍卖行,她还要额外支付税金。
而且她还一直以为自己的画作多么受欢迎哪,到头来发现,全是自家老公给她捧场的。
什么才画家,什么惊世杰作,什么最昂贵的艺术品,竟然全都是泡沫,全都是假象。
这种失落感让白松月也怏怏不乐了好几。
白松月又拿了几幅画给拍卖行,就想看看自己的画究竟有没有人喜欢,究竟有没有人愿意收藏,究竟能卖多少钱。
为了防止霍南乡作弊,竞拍那,她专门去了毅文集团的总裁办,什么都不干,就盯着霍南乡。
霍南乡自从上次被老婆批评了一通之后,答应再也不去竞拍白松月的画,着实消停了几。
但今又是拍卖行在网上竞拍老婆画作的日子,他的手,他的心,都痒痒的不校
凭什么,让别人拿着她老婆的画看,那可是老婆耗费多少心血画的。
而且那些人,也太不识货了,明明画的那么好,怎么也得上亿起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