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对，你说的都不对，你……”她不相信命运，为什么从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凤凝曦说话一针见血，鬼母一下子就被激了出来。

“本神说错了？不要用你的委屈来合理化你做过的坏事！”凤凝曦陡然加重了语气，显然是真的动了怒，可即使这样，凤凝曦倚在靖玉身上的姿势也没有动半分，不过是手里的箫转动慢了些罢。

从刚才，她手里出现箫的那一刻起，百结就知道，神之审判开始了，箫停止转的那一刻，审判结束，鬼母的命运，也就此为止。

“是！我对我做过的一切，供认不讳。可你呢？你难道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错的事，后悔的事？别傻了小姑娘，天道轮回，不会放过任何人的，何不趁天罚未到，做些自己喜欢的事？”鬼母显然是个善于捕捉心迹窥探人心的高手，可她偏偏不知，她面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可以看清人心的高手。

“这边是你叛逃虚空佛界做尽坏事的理由？是，天道轮回，本神做的和做过的事，不会亏心不会错也绝不后悔从不否认，但你，此情此景，便是你罪恶的下场？”凤凝曦看似依旧那样懒散，眉眼间却是多了比刚才更胜的几分冷冽。

“小姑娘不愧是上界高仙啊！可比本尊者远远狠毒多了……”从刚才起，鬼母就一直地上用自己的血一笔一划地划着，半分不停歇，也丝毫不顾忌凤凝曦在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