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学会了山神爷教你的法书?”堂屋里,老徐氏正襟危坐,半信半疑的看着柳芸儿开口。
说完,不等柳芸儿开口,又狐疑的问:“好端端的,山神老爷怎会教你法术?”
“也算不上是什么法术,就是驯兽的小秘法。我也不知道山神爷为什么会教我这个,莫非是?怕豆儿爹把山里的野鸡野兔抓绝种了?”柳芸儿半真半假的说道。
“净胡说。”老徐氏嗔了柳芸儿一下。
“这怎么是胡说呢,山神爷是我们的山神爷,同样也是山上的那些山鸡野兔的山神爷啊。”柳芸儿一本正经的胡说道。
偏老徐氏一听这话,竟然觉得很有道理,认同的点点头,说道:“说得也是。”又问:“这么说,我们不能再从山上捡回来野鸡野兔了?”语气怎么听,都有些遗憾。
柳芸儿道:“只是会少一点而已,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可以抓了那种特别雄壮精神的野鸡,训了去卖。就像昨天我们卖给林老板的那只一样。”又问:“对了娘,只是吃饭的话,昨天那只鸡,能够咱们一个月的花用不?”
“哪里花得了那么多。”老徐氏摇摇头:“昨天那位林老板给的钱,都能买三四担米了,咱们一家三口,就算是顿顿吃米饭,也能吃好久的。”
“那以后咱们就顿顿吃米饭,还吃肉。”柳芸儿道。
老徐氏近乎本能的摇头,嘴里道:“又不是有金山银山,哪能那样吃,就是地主家,也不可能顿顿吃米饭,还吃肉的……”
“我说能就能。”柳芸儿难得强势的说了一句,又说:“我一会儿进山一趟,用山神爷教的秘法,去弄只比昨天那只野鸡还要雄壮的野鸡回来,林老板说了,他不差钱,就要会打架的鸡。”
“成。”老徐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