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橙见他如此不解风情,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李昊隐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道何错之有,索性不去管它,于是两人告别,李昊目送江橙橙上楼以后便自己离开了。
没过多久,李昊便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但已经迟了,眼下他正在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里,来不及多想,便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大汉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李昊喝问道,心里却有些好笑,这么多年来还头一次被人堵在角落中。
果然人怕出名猪怕壮,一定是仇家来的。
“你管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老大说了,打断你一条腿,老实等死吧,”为首的胖子,手里拿出一根钢管,呲着牙说道。
李昊决定试探一下那位老大是谁,到时候讨债才好找对人家。
于是他笑道:“温校长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什么温校长,温省长都救不了你!”顿时几个大汉把李昊逼向墙角。
难道不是温校长,是陆源泽?
“陆源泽你个贱人,就会使这种下流手段!”李昊怒骂。
那胖子闻言顿时暴怒:“敢骂我们陆总?哥几个不把你孩子打出来屎!”
李昊很满意,陆源泽够蠢,他的手下也一样蠢
六名大汉一拥而上,钢管带着劲风,向他击来。
李昊摒气凝神,握紧双拳,抓住时机,后发而先至,开始反攻。
他身手矫健,不到一分钟就将六人全部制住,眼看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几个大汉在地上哼哼唧唧,无力反抗,李昊顿时觉得他六年的截拳道没白练。
当然,他也不是一点伤都没有,胳膊上挨了几棍子,虽没有伤及要害,也疼得他冒出冷汗,书到用时方恨少,武术也是一样,大学三年荒废了点功夫让他颇有些后悔。
不过比起自己后悔,他现在更想让陆源泽后悔。
这个该死的陆源泽,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天鼎集团的所有高管都收到了李昊要集中开会的信息,不由开始议论这个深居简出的少爷董事长是不是终于要抖一抖他的威风了。
李昊确实是要抖威风,却不是对他们的。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坐上董事长的座位,就发布了一条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指令。
“三天内,让贺天矿业的股价跌倒现在的十分之一。”
众人皆惊,这行为本来就不太合适,更何况贺天矿业还是他们的商业伙伴,有人便想要劝阻,但李昊态度坚决,并说明可以用任何手段。因为李老爷子余威尚在,而且鼎天也确实有这个能耐,众高管犹豫再三,还是执行了这个看起来十分轻率荒唐的意见。
鼎天国际的动员效率十分之高,当天下午,关于贺天矿业的负面新闻如潮水一般涌到人们眼前,纸媒,自媒体,各大论坛,到处都是沸沸扬扬的讨论声。随之而来的,是贺天的股票断崖式下跌,连续三天,天天低开低走,次次跌停,截止第三天下午,已经低至两块七毛六。贺天矿业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被丢进漩涡里,搅得晕头转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公司为什么会突然被卷进这可怕的风波里,除了两个人。
新闻上说,贺天矿业的合作伙伴纷纷断绝合作,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贺天矿业不讲游戏规则,有的说贺天矿业早已经变成空壳公司,更有甚者说贺天矿业做假账,老板带着小姨子跑路了。
反正说什么都有。
这下陆源泽坐不住了。我看书k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