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玉没有说话。

而马三炮呢，抬眼瞅了瞅回玉“那，那个，这位先生，我这次是真的说实话了，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啊！”

回玉微微点了点头。

马三炮亦是“配合”着点了点头，又道“那个，这位先生，麻烦问一下啊，那个李成杰，小杰他，现在怎么样了？我走得时候，看他的样子，感觉伤得很厉害！”

“还在救治！”回玉道“至于能不能脱离生命危险，还得再看！”

这是来之前，回玉特意叮嘱陈厚吉众人的，先不要说实话，就说李成杰现在还在救治，一切未知。

对于人性，回玉还是有所了解的，其知道，若是直接说了实话，有些人，因为怕承担责任，为了怕杀人偿命，故而，就不会在秦穆阳和回玉面前说实话了。

“这次，我知道错了！”但听那马三炮道“我以后也绝对不敢了，但是，这个，这次，真的不能全怪我！您们要是想惩罚我，打我，骂我，怎么都行，但是，别，别将我赶走啊！我一家老小可全靠我在这儿挣点儿钱养活呢！”

回玉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眼陈厚吉。

而陈厚吉呢，已然会意，当即转向了马三炮，抬手道“你先下去吧，要是再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你！”

然后那马三炮，便就走了！

等马三炮离开之后，陈厚吉又转向了回玉，赔笑道“这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也就是贪了个嘴，其实说坏，可能也不坏，我想他要是知道最后闹成这样，他也绝对不敢再那么干的！”

回玉转头看着陈厚吉。

而陈厚吉当即一惊，连忙改口道“哦，我没有别的意思，而且，这人之前，我也不认识，我只是想说，其实他们都不容易，而且，一个个肩膀上基本上都扛着！我只是想说，逝者已逝，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一个人，我想，要不就从轻发落吧！”

回玉点了点头“这，我知道。”

“哦！”陈厚吉点了点头，尴尬一笑。

“而你！”回玉随即又道“在我面前，也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我不是个傻子，能分得清是非黑白，忠奸善恶，与你无关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迁怒于你！”

“我知道，我知道！”陈厚吉连忙道“那，那接下来，一些跟这事儿，有关的人，您还要问吗？”

回玉点了点头。

陈厚吉也没有多言。

一个一个地问，一个一个地审！

先是，马三炮那几人，说得都是大同小异，虽然，也想着稍稍找点儿借口，歪曲点儿事实，给自己减轻点儿罪责，但是，最后，在回玉的逼问下，一个个还是尽数实话实说了！

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更没有什么实质性地进展。

这一个一个地来来回回，是让回玉这次审问，显得越来越多余，越来越多此一举了！

就这么一直到一人的出现。

是之前，秦穆阳“伪装”成个作家来调查情况时，遇到的第一个人，那个四十多岁的老者。

是指此刻，回玉和秦穆阳终于是听到这人的名字，孙玉才。

孙玉才，这名字，是其老东家，也就是那个让孙玉才和其儿子一起上私塾，奈何，最后却家道中落的那位老东家起得。中国库nxsk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