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启和李暮白躺在床上午休,在长山的半个月,说实话,运气不行,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玩的很开心。
更重要的是,花的都是夏木景的银子。
青槐一开始还有点不舍得,毕竟是王府的钱,银子花出去一时爽,等到年底夏木景拿着账本质问他和管家王府为何用这么银子的时候,那就苦逼了。
但是在李暮白的强烈炮轰之下,青槐终于想开了。
“你这省的每一个铜板,都被夏木景花到云幽乐身上去了。”
听完这句话,青槐茅塞顿开。
对啊,他是跟着别人花,又不是自己。
所以,这半个月,青槐跟着李暮白还有时逢启过的好不自在。
至于夏木景,呵呵,谁还记得你。
李暮白噌的一下从床上起来,看看旁边的人,推推他,“逢启,什么时辰了?”
时逢启睁开眼,还有些困,“不知道。”
“暮白兄。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青槐在门外喊叫道。
“知道啦!”
李暮白回应一声。
拉着还没睡醒的时逢启,开了门。
“你们。”
青槐看着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的两个人,那表情就像在问,你俩怎么在一起?
“时逢启喝醉了,没办法,谁叫我帅气又善良,必须照顾他呢!”
李暮白在青槐耳边小声道。
“但是逢启兄好像不喝酒。”
青槐还是很疑惑。
“你信他?”
李暮白投去你被骗了的表情。
“再不走真的赶不上演出了。”
刚才睡觉睡的还迷迷糊糊的时逢启已经清醒过来。
长山作为仅次于长安的第二大都市,热闹程度不比长安城小。
也因为不是京城,管制的不是很严,所以只要你有银子,能看见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
就像这一场斗鸡大赛,在长安已经命令禁止,因为太多官员通过比赛中饱私囊,但是在长山,没月一场,只要你有银子,让你看的尽兴。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斗鸡大赛,能参赛的鸡是各个地方冠军,实力不容小看。
而能来观看比赛的,要么有银子要么有权。
时逢李暮白还有青槐在夏木景慷慨的赞助下自然属于前者,当然,如果青槐敢把祁王令拿出来,别说第一排,你要是想坐到天上上,长山官府都可以安排。
“咱要不要投点银子?”
李暮白看着前方挤破头的人群,摸着下巴,认真的道。
“如果没赌对呢?”
青槐脱口而出。
时逢启震惊的看着青槐,如果是刚来这里的青槐绝对会义正言辞的阻止他们,但现在,居然有跟李暮白同样的想法。
“怕什么,输就输了呗。”李暮白拍拍青槐的胸脯,“走,咱也下个赌。”
“万一把积蓄赔光了”
时逢启还没说完话,就见两人已经坐在了桌上。
“至少也要打听好消息啊!”
无奈的摇摇头,走到他们身旁,只见他俩已经叫了表,交了银子。
“你们填了什么?”
时逢启谨慎的问道,心中出现一种不详的预感。读书楼ushu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