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四肢健全,视力良好,正南连站起来都成问题,怎么可能走到卧室里侵犯自己?更不用提他可能早已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
就算退一万步讲,正南可以跟她进行夫妻生活,那么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进行,绝对不会选择这种粗暴恶劣的方式。
要让那个作恶多端的付出代价,为什么就这么难?
她沉默着站在那里,唇瓣紧闭,睫毛轻颤,分明就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刘浩明被她的单纯善良击败了,颇感无奈的说:“豪门里是非多,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你想好应对措施没有?”
她拧着眉摇了摇头,眸光四下闪烁,长而卷曲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复杂的光芒。
一开始,她没料到自己会嫁入豪门,对婚姻生活也没有半点准备,更别提去应付豪门中的各种恩恩怨怨。
结婚之后,正南一直在为自己撑腰,她越来越习惯依赖对方,总觉得他脑子好使,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可是,这件事又不能跟他商量,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自己真的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令她抓狂,只觉得心塞塞的,一股寒气直逼自己的心脏。
为什么要把自己和秦正南都置于两难的境地?
思来想去,她决定不能轻言放弃,于是神色严肃的问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刘浩明盯着她真诚的双眸,似乎明白她言语间的期盼和几分无可奈何。
“你改天再把秦正南的牙刷或者头发拿来,一起做个对比测试,说不定他们兄弟俩的不一样呢。”他忍不住安慰心绪不宁的女人,沉默了几秒后,补充了一句,“从医学上来讲,这个可能也是存在的。”
“好,我明白了。”她的眉头皱得更紧,原本柔和的眸光渐渐冷了下来。
就算能证实他俩的不一样,充其量也是让秦正北少一条脱罪的理由罢了,却改变不了自己被他侵犯的事实。
而且,将所有的证据收集齐之后,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想到这里,她摇着头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