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系统换上巴卫的声音后,在潇竹的压迫下不停得说话。
后来,潇竹玩累了,也往身后的床榻上一躺,“只恨自己不叫Nanami~”
汪霏揉揉她额前的刘海,捏着她的脸蛋笑话她:“中二少女,就算你叫奈奈子,那你也不至于去跟系统谈恋爱吧。”说到这,她想起一件事情。
“一直叫你潇竹潇竹,你的真名是什么?我可将我在现实中的名字告诉你啦,为什么你不说?”
躺在床上的潇竹深深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能告诉你。我是附属派,游戏里面我是没有资格暴露真名的。而你是主派,能使用的权限就多了。”
“这样啊。”汪霏温和得笑了,不像往日那般洒脱活泼,“在外面的世界,人和人之间就有一层大家默认的高低等级。没想到,在游戏里面也逃脱不了这层等级网。”
潇竹盯着床边的穗子,悠悠地说道:“这游戏世界,也是外面的人设计的,怎么能逃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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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丞相府。
“爹爹,昨日宴会上女儿奏琴已经很累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心疼,还过来质问我。”商梓昭坐在庭院中,模样很是不开心,噘着嘴看他。
商宏向下人们挥挥手,将他们遣散走后,一脸无可奈何:“梓昭呀,你自小就比旁人聪慧,应当早就明白,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你,为何还要这般......”
“这般如何?给爹爹丢脸了是吗?”
商梓昭说这句话的时候,收起撒娇的姿态,连语气都骤然冷却。她知道爹爹不想看她受苦,不想让她堂堂第一千金在笃王府中低声下气般,死缠着赫连笃不放。
可是赫连笃是他爱了好多年的男人,是将她那颗小小的心塞满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若是真的将他移出自己的内心,别说那种筋骨分离之痛了,痛过之后,空落落的内心需要多长时间来填满?
一年、两年?又或者,再来一个十年?
她无法想象今后没有他的日子,更不敢去想今后会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就不自觉浮现出赫连笃对苏霏的种种表现,是她在笃王府这么多年,他从未对她有过的表现。
他看向苏霏的眼神,温柔且热烈。
他搂主苏霏的腰,他体贴的护送她下马车。
还有昨日,她与苏霏一同奏琴伴舞,他的眼睛片刻都没有从苏霏的身上移开半点。
她甚至亲眼看见他焦急得闯进人群,抱起苏霏回到笃王府。
......
这一点一滴,这分分毫毫,都让她嫉妒得内心如同火烧一般。她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一切,烧了这些赫连笃对苏霏的所有细节。
有时候她会想,哪怕将这些细节随意给予她一点点,她都会觉得自己十多年来的付出的感情是值得的。可他毫不吝啬得全部将它们付诸在认识不到一个月的苏霏身上!
她怎么甘心,又如何能放下?
“这都已经多少年了,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啊!梓昭!”商宏恨啊,恨自己的女儿傻到这幅田地,恨世间情感总不得如愿。
“是啊,已经这么多年了,再多个几年又何妨。”
商梓昭冷静,淡漠,就好像高山上的雪莲,洁白无瑕,痴痴傻傻地等待那个踏破鞋底冲上山顶欣欣然将她采摘的人。她等了很多年,望穿秋水。
商宏见她仍然不愿醒悟,气得将石桌上的茶具摔在地上!他双手放置后背,转过身去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