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啥东西啊?
姚子碧的嘴被堵上了,加之眼前一片黑,让她云里雾里的同时,更对双唇磕上之物好奇不已。
硬邦邦的,还有些烫
“呀!夫人,东家,你们这是”
咦没有亲上啊?
飞奔而至的酒儿,见二人以奇怪的姿势趴倒在地后,险些脱口而出的“亲上”二字随即被咽了回去。
“呃”
趴于姚子碧身上的陈重曲在嗟叹一声后,缓缓爬起。
“额?”
双眼一得光,姚子碧立马看向眼前之物,这才发现,刚刚堵住自己嘴的竟是陈重曲的喉结。
难怪硬邦邦的
“东家,夫人,你们没事吧?”酒儿凝眉问道。
刚刚,在一旁围观全程的她,在见到陈重曲扑向姚子碧后,随即双眸泛光,翘首企盼着话本子上常出现的那一幕二人相拥跌倒,电光火石间,双唇相碰,意外变甜蜜。
呵呵!我果真还是太年轻了,这种事情怎会发生在自家夫人与东家身上嘛
看着陈重曲被姚子碧撞红的喉结,酒儿无奈一笑。
“我没事,子碧,你还好吧?”
陈重曲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结,便伸手将姚子碧搀扶而起。
“你你离我远些!”
姚子碧站稳后,立马推开陈重曲,红着脸直往后退。
“子碧啊,你今日的胭脂水粉涂得有些厚呀!”
瞅了一眼姚子碧额上的“吻丨痕”,陈重曲抹了抹嘴,笑着打趣。
“呀!夫人,你的妆花了。”
酒儿这才看清,姚子碧的额头上掉了一块粉,令其原本的肌肤袒露于外。
“夫人,我先带你回去补个妆吧。”
语毕,酒儿便挽着姚子碧返回宅院。
“头发亦要重新梳理一下。”
陈重曲指着姚子碧凌乱的发髻,笑着喊了一句。
“对了,再换身衣裳吧。”
“东家!”
酒儿随即转头瞪向他。
“别理他。”
姚子碧拽着酒儿,快速离去。
“我就说嘛,这下地劳作之事,不适合小娘子。”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陈重曲捡起锄头后,又戏谑了一句。
陈重曲!
姚子碧错着牙,愤愤不已。
“酒儿,我现下,是不是分外狼狈?”
她转头看向酒儿,皱眉询问。
昨夜未曾睡好,一早醒来,姚子碧便被自己的黑眼圈与暗沉肤色给吓了一跳,因此,原本只着淡妆的她只好浓妆艳抹了一番,好将自己的憔悴萎靡给遮掩住。
可她不曾料到,自己竟会与陈重曲动起手来,还被他弄花了妆。
真是羞愤交加啊!
“哪有?不过是额头上有些脏污、发髻有些凌乱、衣裙有些褶皱罢矣。”酒儿随即摇头。
“这都不算狼狈?”姚子碧哭笑不得。
“嘻嘻!这哪儿叫狼狈啊?分明是打情骂俏呢!”酒儿窃笑道。
“谁打情骂俏了?”
姚子碧红着脸,将头垂下。
酒儿见状,但笑不语,俄顷,才促狭道:“不过啊,夫人,说实在的,你这涂脂抹粉的手艺可远不如你酿酒的手艺呀!”
“那你教我呗!”
姚子碧挽住酒儿,冲其调皮眨眼。
“好呀!”
酒儿随即点头,又笑着问道:“可是打扮给咱们东家看的?”
“才不是!”姚子碧立马否认。
“我才不会以色示人。”
而后,她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咱们夫人冰雪聪明,秀外慧中,自然无需似旁人那般,以色侍人。”酒儿随即笑道。
“贫嘴!”
姚子碧轻捏了一下酒儿的脸颊,便拉着她继续前行。
随后,二人便关在姚子碧的房中,调朱弄粉起来。
“子碧”
就在酒儿为姚子碧洗去妆面,又重新捯饬一番后,陈重曲忽然推开了房门,缩头缩脑地走了进来。
“你来作甚?不是要耕地吗?”
姚子碧目不斜视地嗔了一句。
“耕完一遍了。”
陈重曲笑了笑,便朝酒儿打了个眼色,示意其出去后者很快会意,将手里的木梳放下后,便对姚子碧道:“夫人,我去如个厕,一会儿再回来帮你梳头。”
“哦,好吧。”
姚子碧点点头,不疑有他,拿起那把木梳,便自个儿梳了起来。
待到酒儿离去,房门被关上后,陈重曲才行至姚子碧的身旁坐下,瞅着她梳了一半的发髻,笑着问道:“可要我帮忙?”
“你会吗?”
姚子碧睨了他一眼,冷哼道:“还是耕你的地去吧!”
“咳!”
见姚子碧始终不拿正眼瞅自己,还总以鼻孔相对,陈重曲有些忍俊不禁,随即便长臂一伸,将其手中的木梳夺过,“这有啥不会的?你们女子的发髻只是比咱们男子的发髻稍微复杂些许罢矣!”七界7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