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三便是那个在背地里陷害咱们酒坊的人。”
见到那几只死翘翘的耗子尸体后,众人哗然,亦愤愤不已。
“不是!这些死耗子不是我的”张三急忙辩解。
奈何,被大米与大米的一名徒弟左右夹着,无法上前,张三只好扯着嗓子喊道:“那些死耗子定是有人栽赃与我的!”
尽管,“耗子酒”事件被陈重曲想法子压了下去,但身在酒坊谋事,张三还是知晓一二,遂在见到那些死耗子后,便知自己被人给栽赃陷害了。
“那这些呢?”
小米站出,将手里那几个空酒坛与空酒壶一并放在了地上。
“这这些是我在灶房拿的。”张三嗫喏道。
“你没事拿空酒坛作甚?”陈重曲质问。
“我我”
“可是为了从酒窖里偷酒?”三清冷声问道。
“不不是的。”
张三低垂着脑袋,愈发慌乱。
“那这两坛井水呢?”
四清上前,将昨日被张三偷梁换柱的两个酒坛摆放于人前,“想必,你偷拿这般多的空酒坛与酒壶,应当是打算装满井水,与前店的酒品掉包吧?”
“亦或是盘算着从地下酒窖里偷酒出来?”
陈重曲凝眉看向张三,再次质问。
“地下酒窖?”
听闻此话,张三随即摇头,“我我确有从前店偷酒去卖,但未曾去过地下酒窖啊,更别说在那里偷酒了。”
“还狡辩!”
大米怒骂一声,随手便将张三的耳朵狠狠揪住,痛得他直哼哼。
“真真不是我,我只偷过两回,就是昨夜一回,加加今夜一回。”张三忙道。
“私藏了这般多的空酒器,应当不只才两回吧?”
三清双手环胸,用下巴指了指脚下的那些空酒坛与空酒壶,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张三,其余众人亦是满眼质疑。
“卖卖过四回。”
在众人的正颜厉色之下,张三只好如实点头。
“那你还说只偷过两回?”
大米揪着张三的耳朵,又使劲拧了拧。
“哎哟哟我真的只偷过两回酒,前两回卖出去的酒不是我偷的,真不是!”
“呵!不是你偷的,那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大米哂笑道。
“差差不多吧”
张三缩着脖子,偷瞄了大米一眼,才颤颤而语。
“你放屁!”
大米手上再用力,痛得张三眼泪横飙,“我真没撒谎,那一坛一壶酒真是凭空出现在我房里的。”
“你”
大米刚想怒骂,便被陈重曲给抬手唤停。
“一坛一壶?”
他看向张三,略显不解。
“是是的。”
张三点点头,说道:“就是前几日的事情,先是一壶酒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床上,而后,又是一坛酒被放在床边。那些酒,我喝了一些,剩下的全都卖卖给赌坊的庄家换了赌资。”
“你居然还赌博?你可知我朝法律,严禁赌博?”
大米转身,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便拍向了张三的脑门儿。
“我我我以后不敢了。”
张三吸了吸鼻子,瘪嘴猛摇头。
“没以后了,现下便送你去县衙。”
瞅了一眼已然赶来的捕快,大米拧着张三的耳朵,便将其推了出去。
捕快见状,上前一步,便将张三拿下,准备送往县衙。
“等等!”
陈重曲叫住了那两名捕快,拱手道:“二位官差大哥,鄙人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他。”九九99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