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好的!”
喝了碗粥,吃零苗阿姨准备的包子,程已非便赶忙驱车去了公司。
“哟!程姐您可来了!”
刚到公司大厅,保安大叔又是一把拉着她的手,那鼻涕眼泪一把的模样,就好像把程已非当成救世主,抑制不住的激动啊。
“额?呵呵,那个您是怎么了,您昨不是还……”
“程姐啊,今早上傅总来得早我没看见,只是没和他打招呼,他就……他就让我走人,您心肠好,帮我去和他情可以吗?”
“只是不打招呼就要你走人?”
似乎感觉这件事有苗头,保安哭得更凶,索性将昨晚上到今记录的进出人员记录表全部拿出来,展现给程已非看。
“傅总我不打招呼,无心工作,可是您看看,这每来得人我都有仔仔细细记下来,他早上来那会儿,我只是正好低头在记今要做的事,谁成想他老人家正好就来了,敲了几下我的桌子,就我没主动抬头注意他进来。”
真的可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傅景恒什么时候连保安也管了,这倒是出乎了程已非很大的预料,她叹了口气却也不好什么,毕竟这个集团里他最大,她能做的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罢了。
“咳咳,那什么……大叔啊,我等等要去给傅总送文件,你先别急,等等我去帮你问问吧。”
“好的好的,那就麻烦程姐了!”
捧着电脑来到办公室,异常死寂的气氛,让程已非不免打了个寒颤。
“这……这都怎么了?”
大家都在忙活着手里的工作,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话,还是一个离他最近的女同事,不忍她疑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用文件挡着自己的脸,声与程已非道着。
“唉!别提了,已非姐,今不知道谁触了傅总的霉头,他一大早就在办公室门口抓迟到、早退以及带早饭在办公室吃的,你不知道那口气,就好像你不话,你也有错是的,老吓人了。”
如果女人脾气暴躁是因为每个月都会有那没几,可是傅景恒这无缘无故的怒火,着实燃起的都是些无名之火啊。
“唉!公司毕竟是他的,大家今就做事心翼翼一点不。”
收拾了些方案文件,程已非拍了拍女同事肩膀,缓步走进羚梯。
“呜呜呜……”
“唉!你还是别哭了,早点收拾好东西,一切还是等许特助回来吧。”
“嗯,嗯……呜呜呜”
还没到傅景恒办公室,门口那泪眼婆娑的丫头,就引起了程已非注意,她看着姑娘在保安大叔的监督下,一点点收拾着自己东西,不觉眉头微皱,一种不好的预感荣上心头。
“你……?不是昨才来给傅总做接待的吗,怎么今就?”
姑娘看见程已非来了,一把抱住她的肩膀,哭的却也更伤心了。
“唔唔已非姐,早上……早上傅总一来,就……就发脾气的让我收拾东西去人资部,……我不经他允许,随便……随便就让您留言还进入他的办公室,让我……呜呜让我今就走。”
“我去……这不是吃饱撑得吗?”
真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早上程已非还在对傅景恒对她做的那些甜蜜事感恩戴德,可这一进公司,就听见他今因为心情不好到处开罪人,心中不免将他仅存的一点好全部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