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不由的微微勾起,就在这边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忽然门口传来了封岂的催促声,“主子不好了,湘水郡的事传到皇帝耳朵里了!”
一听到这话,君逸寒立即就从暧昧的氛围里醒了过来,安瑾妤也才意识到方才竟然被这个男人色诱了,真是他妈的太可怕了!君逸寒瞧着刚刚醒过魂的某个人,于是立即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我记得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在等我两一天,至少,你生日那天晚上我一定会回来!”
这话一出,一股心酸就袭来,几乎是不经思考安瑾妤一把就抓住了君逸寒的手腕,“别……”话还没说出口,君逸寒就用手指拦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娘子不必担心为夫,乖乖等为夫回来就好,这府里的事为夫没回来的时候,娘子处理起来着力就好,虽然为夫这名声大的很,但是难免有些人狗急跳墙。有些是交给营盛就好,为夫回来后再为娘子出头!”
这个男人几乎把所有的安排都说了,那么他是一定要离去得了,就连安瑾妤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简单的事可是跟这个妖孽呆久了就忘记了怎么在一个人呆着。
君逸寒来得快,走得也快,安府的人听说君逸寒走了那一个个的心都放了下来,特别是大理寺的人更是高兴地不得了,没了君逸寒这个周扒皮,他们至少在精神上轻松了不少。
营盛本来对于君逸寒走了有些沮丧,但是封岂接了君逸寒的话竟然特地嘱咐他好好帮大小姐办事,这下子他这颗刚刚还躁动的心就稳了,而且他忽然就坚信君逸寒对安瑾妤绝对不是一般的态度,就从他让安瑾妤试探自己,又叮嘱封岂,这般周详的态度明显是对安嫤妤格外上心!
安瑾妤也是难得听了君逸寒的话,只追回了嫁妆的钱,并没有让大理寺的人把柳悠仙贪污的银子吐出来,她现在势单力薄和他们硬刚讨不了好,另一方面她是真的担心君逸寒。
君逸寒走后安瑾妤就安分守己的过着小日子,因着封岂也一同跟去了,她只记得听到湘水郡这个词,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只能在这院子里干等着。
每日里从安家书房那里了解这个大陆的历史,有时候呆在君逸寒改造过的浣西院。
自从他走时把狐裘留了下来,他让她留着别忘了他的味道。
虽然天气转暖,但是近几日阴雨连绵寒气又袭来了,房内早就通了火龙,但是那人走后这间房子略显得空冷,炉火只是让人皮干燥热,却难解心灵深处的寒冷。
躺在床上抬起手,烛光下左手腕的红绳轻轻晃动,忽又想起那夜他低下头说的那句话,“不准忘了我!”
不准忘了我!
她慢慢蜷缩起身子,一种苦涩冲上来,心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悸动。
两肩颤抖,死命的握紧双手,直至指甲刺破皮肤鲜血溢出溅滴在白色的锦缎上。
“啊!……唔……”
轻微的呻吟声从紧闭的薄唇里泄出,腹部突然的刺痛让她猛地不适,感觉全身大汗淋漓,有什么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整个人也浑身无力,只感觉寒意侵人。
忽然她猛地抬眸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落在帐外,神经顿时紧张起来,左手慢慢从腹部张开,顺着丝滑的床单移向枕边的短刃,丝丝血痕慢慢泛开。
当握住刀柄时,那个人影已经走到床边,安瑾妤只感觉自己气血受损,身体很是乏力。
“夫人莫紧张!”
那人仿佛是察觉了安瑾妤的情绪,半跪下,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属下青裳,是主子的侍卫!”
她慢慢将手中的令牌递进纱帐,先入目的是她左手腕的浅蓝色丝条,接着手中握着一块暗紫色的令牌,一只凤凰浴火上刻着凤骑十三卫统领凤青裳,下面还有着君逸寒特有的文符。
安瑾妤的心慢慢缓下来,但是仍没有放开手中匕首。
“你进来做什么?”读书祠u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