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香余面带嘲讽的看着时建业,就好像在看一个失心疯病人。
时建业莫不是以为就他这空口几句话,就能震慑住了她不成?
“看来,你是不准备友好解决了?”时建业语气阴森道,“你可想好了,时昱杰毕竟还是族谱上的时家人!”
“然后呢?”时香余丝毫不惧的看着时建业,“大伯想说什么?我娘和弟弟都是大活人,自己有腿,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大伯莫不是想把人困住不成?”
实际上时宋氏和时昱杰在时家的时候,基本也和被困住了没甚差别。
要不是时宋氏的身边有秋菊和冬梅跟着,还有时香余管了吃穿用度,还指不定要在时家沦落到何等境地去。
时建业真当他用族中来压制时香余,就能让她乖乖妥协了不成?
“时宋氏和时昱杰都是我时家人!”时建业冷声道,“你一个出嫁女,把人带出时家到底是何居心?你年纪还小,不懂家族的重要性我不怪你,只要你乖乖让时宋氏和时昱杰回去,这次的事就一笔勾销,我既往不咎!”
哪怕是到了眼下这个地步,时建业还以为他寥寥几句话,就能唬得住时香余。
时香余面无表情的看着时建业,略带嘲讽的冷笑一声,好似在看着什么跳梁小丑一般。
“家族?”时香余讥讽出声,“家族有什么用?当初我们一家,可是被族长和大伯您联手赶出时家的,这才几年的功夫,大伯就忘干净了?当初大伯手段凌厉的把我们一家赶出时家的时候,又是何居心?”
时香余压根就不怕时建业的吓唬,反而三言两语的就把时建业的话给堵了回去,还不忘顺手揭了他的老底。
时建业面上一黑,看着时香余暗自磨牙,但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他心虚,一时间倒是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了。
时远帆见着时建业吃亏,自觉不能让时香余这么继续嚣张下去,便主动站了出来,端着兄长的架子教育时香余。
“香余,你年纪还小,把事情都想的太过简单了些,这不怪你,”时远帆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能想明白的。婶娘离开家搬到此处来,确实做的不对。只要你跟我爹道个歉,乖乖送婶娘回去,我便帮你求求情,这件事就此打住。”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番话的?”时香余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时远帆的话,“若是我没记错,你以前可是也是支持把我二房赶出时家的一员?眼下你又是以什么立场,在这对我说这番话?你算老几?”
时香余这话实在太过嚣张了些,时远帆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欺负二房一家,何时见过时香余这般硬气的模样。
不只是时远帆,包括时建业等人也全都被时香余的这番话给镇住了,一时间哑然,场面瞬间沉寂一片。
“你怎么说话的?!”时远明最先反应过来,瞬间暴跳如雷,“我看你真是榜上高枝儿了翅膀就硬了,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来看书吧laikan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