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华吃过晚饭,就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面。
如今虽然出不去门,但是虞昭华心态比较好:总好过把她像拎鸡仔一样拎入大牢的好。
夜色逐渐深了,虞昭华没叫橘,自己点着灯,随便拿起一本书坐在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好长时间了连一页都没有翻过去。
微风轻轻动,雕花窗外的竹叶沙沙作响。
虞昭华不经意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除了被风吹动的竹叶外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
也许……今不会再来了吧。
虞昭华冥冥之中觉得是在等谁,但是却偏偏不去在意,刻意忽略掉心里面的那一点失望。
片刻以后,干脆起身将书放回到架子上,然后百无聊赖的躺下来。
今日虞昭华虽然表面上跟一个没事人似的,但是实际上身心俱疲,还不到一会儿,眼皮就慢慢的重了起来。
恍恍惚惚中,虞昭华似乎闻到了一种似有若无的香气,那香气十分轻盈,如同一抹轻柔的绢纱,可以将心头的烦躁和不安尽数抹去。
虞昭华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忽然觉得不对劲,意识回笼,连忙睁开了眼睛。
果然,帐子外面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虞昭华急忙把帐子拉开,洛九渊闻声放下手里的茶盏,转头看了看惊讶的虞昭华,淡定补充:“把你的里衣穿好。”
“啊!”
虞昭华一低头,自己睡着的时候里衣带子松了,跟玩儿限制级诱惑似的。她立刻尖叫一声,像鸵鸟一样钻进自己的帐子里面,半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你来做什么?”
语气不善,倒像是讨债的。
“昨日了今日要来,我从不失约。”
洛九渊十分理所应该道。
虞昭华心中一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就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来啊。三更半夜的,我本来都已经睡了。”
也只有三更半夜,你的潇雅轩才可以进的来夫人这么,难不成是怪罪为夫来的太晚了些?”
洛九渊转动着轮椅慢慢的往虞昭华的帐子方向走去。
一时间,虞昭华竟然不知道是反驳洛九渊“我才不是你娘子”好,还是“我才没有期待你来看我”好。
只是还是稍微认怂,表达了对洛九渊的关心:“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被人看到吧?”
关键时刻,潇雅轩除了又寻常的官兵以外,肯定还有很多虞相的狗眼睛日夜不休的守着。
要是被他们抓到了把柄就不好了。
“放心,斩眠已经都解决了。”
洛九渊帮虞昭华拢了拢帐子:“很晚了,还不睡?”
虞昭华眨了眨毫无困意的眼睛:你不是来了吗?”
“我来了你也是可以睡的。好好歇着吧,就当我没来是一样的。”
虞昭华脸颊一阵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