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顾谦嚯的起身,弯腰抱着张俏就大步往屋里走,一点都看不出他是一个虚弱的病人。
“时锦,进来给丫头诊诊。”
这是怎么了?前一秒还兴致勃勃的看他的院子,怎么下一秒人就脸色惨白,满头冷汗了呢?
时锦匆匆进来。
“爷,你先别急,我来看看。”
顾谦坐在床边不动。
时锦微讶,又道:“爷,你先让我给张姑娘诊诊。”
爷这么挡着,他可怎么给人看诊啊?
又不能隔空抚脉。
顾谦会意过来,往一旁挪了挪,屁股就没离开床,目光也没离开过张俏。
过了一会,时锦收回手。
顾谦立刻问:“她怎么样了?”
“爷,她并无大碍,脉相无异,为何突然的头痛,时锦也诊不出来。”时锦蹙眉。
他反复诊了几回,确定张俏的脉相无异。
可人为什么痛晕了过去?
他真的不知道原因。
顾谦的眉头皱成川字,“你先出去吧。”
“是。”时锦出去后,还是抓了一剂镇痛的药,亲自煎药。时松过去,蹲在他身旁,问:“怎么了?”
“诊不出原因,但人瞧着的确不太对劲。脸色苍白,还虚发冷汗。”时锦从屋里出来,脑子就没停过。
一直在想,这会是什么原因?
天快黑了,张俏还没醒。
顾谦让时松去了一趟张家,告诉他们张俏在他们这里。
柳氏和张立顶跟着时松一起过来,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张俏,柳氏急得快哭了。
“阿俏,阿俏,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你跟娘说,你是怎么了?”
“……”张俏仍旧昏迷中。
张立顶问:“顾公子,我二妹她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上山采药路过,拿了几样草药来请教时锦,茶都没喝一口,人就晕倒了。”
顾谦还站在床边。
闻言,张立顶去找了时锦,“时大夫,我二妹她是?”
“没事,可能是累了。”这是时锦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啊?”
时锦:“她的脉相没问题,人除了气血不足,也没别的问题。别担心!也许睡饱了,她就醒了。”
张立顶听后,这才安心了一些。
柳氏怕招惹闲话,便背着张俏下山。
顾谦也不留人,因为没立场。
“时修,你去暗中看着,人醒了就回来跟我说一声。”终是不放心,派了时修过去。
“是,爷。”
张俏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当她伸着懒腰出房门时,柳氏正在抹眼泪。
“娘,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阿俏?”柳氏转身,眼泪都没擦干净。她急步过去,上下打量着张俏,“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俏不记得自己在顾谦家晕倒的事,有些迷茫的问:“娘,你说什么呢?我不就睡了一觉吗?”
“……”柳氏惊讶的看着她,“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80908090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