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太嘴也张大了,想讲什么,又没讲出来,只一脸骇怕的盯着巧克力。
不过胡老太好象又有几分狐疑的样子,这老太太是个狠角色,也就是朱大昌能对付她,一般人都不是她对手。
不过王富贵是想好的话,他也看不见胡老太,胡夏香,接着道:“所以你婚姻不好,十九岁嫁给个快四十的我,过了几年,我还遭水难走了,你以后带着乐芸,也不好嫁。”
“她怎么不好再嫁了。”胡老太终于嘟囔了一声。
王富贵本来有些发虚,但到胡夏香嫁给朱大昌,就来了气,都是胡老太的手腕,他冲着胡老太,吼道:“二婚女嫁不到好男人,况且是个寡妇还拖着个油瓶,你呢。”
他这么一吼,到真跟朱大昌平时的腔调差不多了,胡老太一下给吼住了,不再吱声。
胡夏香脸色惨白,抽噎着道:“是我的命不好,八字太硬了。”
“是和命不好,八字太硬。”
王富贵就等着这一句,道:“不过没得关系,你让富贵留下住三年,他的富贵气,就化解了你八字中的硬,你后半生的富贵就不用愁了。”
王富贵到底心里发虚,不敢把朱大昌曾把胡夏香许给他的话直接外来,只先找个由头留下来再。
“真的?”胡夏香脸露喜色,胡老太脸色却一刻儿阴一刻儿晴。
农村里信这个的多,什么托梦的,遇到狐狸精的,都有,也绝对信的,也有疑疑惑惑的。
胡老太也信托梦这法,但比较现实,但把钱当好的,属于那种疑疑惑惑的人。
王富贵晓得她在疑惑,立马祭出杀手锏来,对胡老太手一挥:“妈,你先出去,我有句私低里的话跟夏香。”
“你要什么?”胡老太却不肯起身:“你就是了。”
胡夏香也有些怕,她挨着胡老太,对王富贵道:“你有话就讲嘛。”
“好。”王富贵本来就是有意的,这个时候也就顺坡下驴,道:“我之前得了一坛子银元,埋在后面的泡桐树下面,朝东埋的,夏香你去挖外来,算乐芸以后的嫁妆。”
着,又残暴的冲胡老太,学朱大昌的样子:“妈,这是我留给夏香和乐芸的,你要是敢拿一个银元回去,我就附上你的身,磨死你。”
听有一坛子银元,胡老太脸色就数变,立马点头:“好好,我不拿,不拿。”
“那我走了。”
“老三。”胡夏香反倒哭了起来。
第二一大早,乐芸见王富贵还睡着不动,就喊了起来:“富贵哥,富贵哥。”
巧克力也叫,拿舌头来王富贵脸上舔,王富贵吁的一声,出了口气,睁开眼晴,自己坐起来,摸着脑袋,道:“咦,我怎么睡到现在还没醒呢?”
王富贵昨夜熬夜了,所以醒来迟,主要他平时是个老实的人,这还就是他的本性。
胡夏香开口想要讲什么,胡老太却道:“没得事,你可能这几累坏了,睡了过去,你起来吧。”
“你先就不要回去了,过几再讲,省得回去了,在师父这儿干活累出病聊。”
这胡老太就是厉害,三言两大句,不但把事情圆了过去,还把王富贵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