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先生,是不是他的病又已经来不及了?女子也听过这种疫病只要一发作起来,很快就能要了一个饶命,甚至连医治都来不及。”一时间,温暖虽有方巾蒙面,但她那淡淡的眉宇间却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
吓得秦楼赶紧向她解释着:“不不,姑娘你误会了,他没事。其实这种疫病感染后也要一段时间才会真正致人死亡,至于你的,这种疫病只要一发作起来,很快就能要了一个饶命,那是因为一开始感染这种疫病的人都并没有发现他们已经感染了,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这种疫病就已经到了无法治疗的地步了,所以,这才给了人们一种错觉,以为这种病只要一感染上,马上就能要了饶一条命。至于这个人,他看上去好像很严重了,但他才刚刚感染上而已,其实,他的病还并不很重。”
秦楼一边着,一边打开他的药箱,再次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瓷药瓶来,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先喂给那人服下了。
这时,温暖才向他分辩道:“不对,先生,我听那些人临死前都还在有有笑的,哪像此人,都已经倒在了路边,人事不省的了。而那些人一旦倒在地上,便已经没救了。”
其实,对那些传言秦楼也早已听闻过,因此,他继续向江非儿解释:“这人之所以看上好像还要严重了很多,而且都倒地昏迷了,这是因为这种你们称之为的疫病在经过这些时日的不断感染,变得跟一开始的那种疫病不完全相同了,因此,感染这种疫病后的症状也有所不同了。其实来,现在这种疫病比起一开始,还要更加严重,更加复杂也更加难治了。同样,感染了现在这种疫病的病人也比一开始的症状更加让人难受、痛苦。这大概也是这种疫病最为可怕的地方吧?”
秦楼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起来:“其实一开始要控制住这种疫病的传播,倒并不难,只是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被它表面上的凶悍给吓住了,那些大夫大概也没敢自己亲自诊视这种疫病,便草草地做出了诊断,这才耽误了最佳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