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我会注意的。&rdqu;阳煜谨点了下头。
&ldqu;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往出了。&rdqu;陆晚晚怕极他会出事。
&ldqu;嗯!&rdqu;阳煜谨再次点头。
可他这才答应不到一秒钟,阳洪便打来电话,叫他明天回阳家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谈。
阳煜谨知道他要谈什么,直接拒绝了,不等他说话,他便挂断了电话。
陆晚晚听见他们的通话内容,问他,&ldqu;你爸叫你回去?&rdqu;
&ldqu;不用理他。&rdqu;阳煜谨不想谈起他。
陆晚晚也没再问,而这时外面起风了,吹得窗帘飘了起来,像是要下雨了。
阳煜谨去关窗,看到门外一片寂静,越是这样越令人不安。
不过他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淡然地看向陆晚晚,&ldqu;不早了,我给你放洗澡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rdqu;说着他向浴室走去。
陆晚晚找来了睡衣,一手拿着进了浴室。
&ldqu;我帮你脱衣服吧!&rdqu;阳煜谨走到她面前,帮她脱掉上衣。
回来的时候,她换下了那沾着鲜血的礼服长裙,穿着休闲衣服。
陆晚晚没有任何的不适,三两下的就脱得精光。
阳煜谨扶她坐进浴缸里,提醒她手别沾水,然后蹲在旁边帮她搓身。
陆晚晚再次想起今晚发生的事,突然问阳煜谨,&ldqu;阿光有父母吗?&rdqu;
&ldqu;没有,他是个孤儿,因为没人收养,也考不上大学,就直接到外面工作,一次他送外卖不小心刮到我的车子,见我开的是豪车,就下跪说他没那么多的钱,我就让他给我当司机还清修理费,这一干就干了五六年了吧!&rdqu;
&ldqu;你好像有好几个司机,杜伟成,徐风还有他。&rdqu;
一提到徐风,阳煜谨就想起三年前那场车祸,心里猛地一揪,&ldqu;徐风不但是我的司机,而且还是我的保镖,如果他没有死的话,说不定我们几人可以经常聚在一块。&rdqu;
陆晚晚看到他眼里的悲伤和无奈,想着安慰他,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ldqu;徐风和阿光不同,他有父母有弟弟妹妹,他的死给他们一家人打击非常大,我也十分的内疚和自责,一直给予他们帮助。&rdqu;他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但每次想起徐风的死,他完全没办法释怀。
陆晚晚握过他的手,&ldqu;对不起,我不该问起徐风的。&rdqu;
如果她不该,他就不会忆起往事,更不会悲伤。
本来阿光的死给他造成了莫大的打击,现在又想起徐风,想起三年前那场车祸,对他而言,简直是双重打击。
&ldqu;没事。&rdqu;阳煜谨挤出一抹微笑,继续帮她洗澡。
陆晚晚看了看他,没再问。
氤氲的浴室里,气氛突然变得阴郁又压抑。
阳左卿在家里等了两天,就是不见阳义从房间出来。
他几次想要破门而入,但都被管家福伯挡在门外。
佣人将一日三餐送进房间,都是经过福伯之手。
直到这天晚上,按捺不住的阳左卿再次奔到二楼,敲响阳义的房门。
门打开了,出来的是管家福伯。
&ldqu;少爷,老爷休息了。&rdqu;
&ldqu;我要见他。&rdqu;
阳左卿的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房内的阳义听的。
&ldqu;少爷,老爷真的休息了,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rdqu;福伯挡着门口。
阳左卿盯着福伯,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闪烁,他知道他在骗他。
不过他没有闯进去,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凌晨两点钟,楼下终于传来了动静。
有人在说话,好像是阳义。
阳左卿听见了,摸黑走到门后面,将耳朵贴在门上,静听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