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快点回去召御医接上断手,再迟就来不及了!”夜子墨的贴身侍卫急吼吼地跑过来,捡起幽王的断手,搀扶着幽王,足尖点地,借助轻功赶紧回城。
大梁皇宫,夜子墨跪在地上,一只手臂打着绷带,面色苍白。
大梁帝一边听着他哭诉,一边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悠悠又道:“轩儿虽然顽劣,但是不是是非不分之辈,你确定这其中没有别的隐情!”
夜子墨沉声道:“父皇,儿臣不过是拉扯了安然一下,他竟然不念兄弟之情,断了儿臣的手,若不是儿臣回来及时,怕是落个终身残疾。那样不仅是儿臣一生的伤痛,更是大梁皇室的耻辱!”
“哦?照你说来,这件事完全是他们胡作非为,你没有半点过错?”大梁帝洞察一切的鹰锐眸子,状似不经意地扫了夜子墨一眼,淡淡地问道。
“这……”夜子墨垂眸沉吟片刻,还未等作答,便听到外面的内侍通报。
“战王千岁,许家三小姐觐见!”
“宣!”大梁帝朗声道。这种事理应当面对质,听一面之词,往往与真相背道而驰。
话音刚落,只见风流倜傥的夜寒轩携着清丽脱俗的许安然步上了大殿。
皇帝看了两人一眼,明知故问地道:“你们进宫所为何事啊?”
“回父皇,自然是来解开父皇心中的疑问,父皇想问什么尽管问,儿臣与安然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细!”
此时夜子墨面色铁青,双眼喷火地瞪向许安然,骂道:“你还有脸进宫?哼!狐狸精!”
许安然眯了眯眼,若无其事地抚着衣角,随意道:“幽王若没有在御前恶人先告状,何必惧怕我们入宫?况且这种事情还是当面对质清楚的好!”
“你!你可莫要歪曲事实!”夜子墨顶着难看到极点的面色,别过头去。
许安然侧目,看向夜子墨道:“你真以为陛下心里没数吗?你们都是什么秉性,陛下心里甚是清明!”
“安然这是进宫来奉承朕的?朕怕是没有你想的那般耳聪目明,如今朝堂上下群臣阳奉阴违,一时间朕还真是辨不清他们是人是鬼了。”大梁帝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弦外有音地道。
“陛下是真龙天子,管她妖魔鬼怪在您的面前定是无处遁形,陛下不必担忧!”许安然笑得一脸真诚。
“哈哈!好!好一个无处遁形!朕确实要令他们无处遁形!”大梁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朗声大笑起来。
“梦嫔娘娘觐见!”门外又响起了内侍尖细的声音。笔趣阁书吧shub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