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山拿着员工手环,大摇大摆通过了18楼的门禁。
“例行查房。”薛青山敲开邻一扇门。
“怎么是你?”心灵操纵魔坐在病床上,面前的平板还放着白以歌的录播,抬头看见开门人,它愣了一下。
“心灵操纵魔也住院的吗?”薛青山觉得这有点魔幻。
“当然了,老子总要找个地方看直播吧。”心灵操纵魔盯着屏幕上的白以歌,入迷的样子像极了每追更的自己。
如果白以歌知道此时此刻心灵操纵魔在看自己录播,一定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大喊一声“你不是调查追踪者去了吗,你丫的框我呢?”
“嗯?知道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家正主,让她来收拾你。”当时白以歌处理研究所的“异魔入侵”事件的时候,他也是专案组的一员,自然知道白以歌把面前的怪物吃得死死的。
“用不着她老人家亲自出马,你你来找我干嘛?”心灵操纵魔急了,录播被它按了暂停,把平板放到一边。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我表哥的,你知道这层楼上有没有秃头中年男人?”薛青山有话直。
“秃头?那很多啊,你的是哪个?”心灵操纵魔以为薛青山的是医生。
“我问的是在这里接受治疗的病人。”
“那很巧啊,我室友就是个秃头,你去看看是不是吧。”心灵操纵魔用触手指了指门帘的另一端。
私立医院的环境真的不错,病人一般都是双人间。
“表哥?真的是你!”薛青山原本以为兄弟相见,场面应该是分外感动,可表哥如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无助地盯着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