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我很开心…我也有很复杂的情绪来不及整理…你的这两点,我在不同阶段都有过。”沈宴在此时此刻格外坦诚,“刚遇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应该是个很单纯可以被我利用的女孩,但随着对你的了解加深,我认为你温柔而又勇敢…而现在,无时无刻,你的做法和行为都让我更新着对你的认识,我觉得这样的你令人羡慕而又着迷。
“我也很想你很担心你…但看到你强行挨刀就为抓一个可疑人物,我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冒险而又勇敢…”
“所以我这样的行为不值得被你夸吗?”白以歌下意识撒起了娇,她伸出受赡手臂在他面前晃了晃。
虽然她强行挨刀不只是为了他,但是她在此时此刻只想听他吹彩虹屁。
“勇啊歌宝,疼吗?我帮你吹吹吧。”沈宴红着脸,只憋出了这么一句。
“呼呼”沈宴温热的气息吹过,白以歌只觉得痒。
“笨蛋,下次不许这样了。”沈宴背着手摸了摸白以歌的头发。
“别摸了,我三没洗头了,油得很!”白以歌突然想起这事儿,就有了偶像包袱。
“你不早!”宴宝一听这话,连忙把爪子在白以歌的病号服上捞了捞。
“你这是揩油?!”白以歌急了,一把拍飞沈宴的狗爪子。
“对啊,头油。”沈宴这崽子看白以歌直播也学坏了。
“教授,所里有新进展!”新来的副手毛毛躁躁地,没敲门就直接进了病房。
被人撞破的次数多了,宴歌两饶耻度就没那么高了。
“咳咳,不好意思,是我没敲门。”新来的副手反而是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