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因为另一个人,从来无关紧要,不是吗。你,早就怀疑我了?”
洛瑧心意寒洞,安安静静地:
“是,我怀疑你。那个冒充赵朝雨之人,她从来都是你的人……我想,她的身份也是银王暗许的吧……降珏令…实则是号令羽卫的令牌…凌峥那块,从没有被带出过银国…而你的……在开封出现的、在银国被调了包的…从来都是你的那一块…我师父的事,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和你有没有关系!”
凌骞褐眸灼灼,凛然而怒:
“我确是,口口相传的落叶君,与假冒赵朝雨之人直接联系的人。我奉命潜伏开封,被赵景昉的眼线跟踪,被合围重伤之际,遇到你,我眼中的开封,无不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谲之辈,利用算计,算什么。带着王命而去,也是带着凌峥的降珏令而去,得知你身份,通过你连上蓬山这条路,一切顺风顺水!赵景昉被截杀,我自是策划者,一个皇子意外身故,将会引起开封的惊雷,何乐不为。”
洛瑧眸色沉痛:
“那我师父呢?他从来没有…干涉过宋国与银国之事…你们还是对他……步步紧逼…害他客死异乡。”
凌骞丝毫不予反驳:
“你面前的人,就是这般丧心病狂。三国大宗围捕你师父,我有份;用他性命与别国交换利益,我有份;那日,得知他命悬一线,看着你竭力寻他,却放任他被赶尽杀绝,亦是我!你师父的死,我,脱不了干系。”
洛瑧悲恸呐喊:
“倘若我活,我必杀你!”
鱼茉忿恨震惊之余,还担心洛瑧承受不住双重的打击,紧抱住洛瑧,支持安慰道:
“瑧儿,我们会一起杀他。”
凌骞狂笑:
“既是血仇,不必留手!你还有什么,问我的?问完,送你们上路。”
忽,院中传来了厮杀嘈杂之声。
凌骞目光奕奕,唇角漾开阴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