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菡珍听了,也替她高兴:“好了,你现在可以放宽心了,可不要再整日愁眉苦脸的了。”
“是啊,可以放心了。”吴霜低叹,仿佛心口一直堵着的巨石突然移开了,豁然明朗,一派轻松。
之后,虞濛开了药方交给吴霜:“夫人,我这方子里有三味药材特别少见,对药材的年头品相要求也很高,我已单独写了下来,提醒贵府的人去抓药时需多注意,不然药效恐怕达不到。”
“好的,多谢。”吴霜接过药方,从袖中掏出一包银钱,“诊金多少?我带的如果不够,再叫人送到府上去。”
虞濛摇了摇头:“等半年后夫人有了喜,再付诊金不迟。到时,还希望夫人在京中贵妇仕女圈子里多提一提我。”
“一定,一定。”吴霜笑道。
这时一个侍女来传话说午宴要开席了,虞濛便同吴霜一起出了房间,去往正堂。
赵子孚也正从另一边的游廊往厅堂走,一偏头看见虞濛,暗暗有些惊讶。
前日,他去西街别院接赵菡珍一家来侯府时,没见到虞濛,稍一打听,才知他们三人搬到别处去了。
他当时心里莫名便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不知该夸虞濛行事干脆,还是还讥她冷漠决绝。
不过仔细一想,跟自己又有何关系?他没再多管。
孰料今日母亲生辰她竟然还会过来?
没作多想,他迈开步子便改道往虞濛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