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芷言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白若庭松了口气，在从管家那里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也顾不得还有君千陌等人在场，怒气腾腾的走了。

来到老夫人屋里，老夫人正在佛堂念经，白婉婉已经没了踪影，寻不到人白若庭只好去了佛堂。

“母亲，言儿究竟犯了什么错您一定要置她于死地？”白若庭心中难免愤怒，可当面对自己从到大最敬爱的老夫人时，还是一贯的恭敬。

“若庭，她生来就是个祸害，老身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为了相府好，别忘了，当初语裴为了生她赔掉了性命。”老夫人满脸沉痛，仿佛陷入了回忆，忽的在佛主面前跪下，敲着木鱼，神神叨叨的念起了经，似在忏悔。

老夫人念了一段经文，停下动作，声音沙哑地道：“若庭，你想想，在言丫头还没回来之前，相府可曾有什么事发生？可是她回来之后呢？”

原本白若庭都没多想，可是经老夫人这么一，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哪一样不是跟白芷言有关，心中的平瞬间就偏向了老夫人这边。

再听老夫人添油加醋的描述了白芷言杀李嬷嬷嗜血的模样，顿时让白若庭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是个祸害了。

“母亲，那您我该如何？言儿那孩子我亏她甚多，亦不忍再让她到庄子里受苦。”

终究是自己的孩子，白若庭于心不忍。

“什么怎么办？那孩子不是已经……”老夫人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话到一半忽然顿住，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都变得阴沉起来，“你是那孩子还活着？”

怎么可能？那可是鸩毒。

白若庭心情不佳，没有听出老夫饶异样，以为老夫人是在庆幸白芷言没死，当下点头，“张太医医术高明，我回来的时候张太医已经将毒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