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飞脑子里轰的一声，身体轻轻晃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她怎么会知道？！

起初察觉到周身有冷气缠绕，心里还纳闷，明明掉水里的不是她，为何会感觉到冷。

此时听她如此一问，吓得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

上官嬿婉眉毛一挑，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因为你周围有两只鬼在吹气，刚刚你不是问本宫，我是怎么知道有人推了孙思柔吗？就是他们告诉我的！”

上官燕飞心神一震，脸上血色褪尽，身体开始轻晃，摇摇欲坠。

看着两个公主交锋的世家女们，也吓得面无血色，惊悚地看着上官燕婉，好似白日见鬼一般。

秋绮也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上官燕婉，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别人呢！

上官嬿婉无视众人各异的目光，见上官燕飞畏惧地缩成一团，却好似还嫌她不够害怕，又淡淡地加了一句。

“还是水鬼。”

上官燕飞吓得从座位上跌坐在地，身体抖若筛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才是恶鬼吧！

上官燕宁眼看着她摔倒在地，急忙伸手去扶，“四皇姐，你没事吧？”

上官燕飞猛地一甩手，将她掀到了一边，再次坐直了身体，双目通红地看向上官燕婉。

上官燕宁趴在地上，眼神幽暗，被丫鬟扶了起来，又端正地坐回座位上，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一般。

“主人，元宝可不是水鬼！水鬼那么丑，我比他们可爱多了！”

“主人，水鬼那么丑，哪里能跟肥球比！你看我多圆润，是不是很萌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