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试图用手去抓上官燕婉的脚,却被魍生和魉杀一左一右踩住了手。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上官燕婉嘴角斜斜一勾,长剑在他面前划了划,从脸到脖子,又从脖子到胸口。
“什么都给我?的倒是好听!那好吧,我要含玉,你可能给我?”
县太爷闻言,突然停止了挣扎,脸色骤变,心头大震,声音颤抖。
“你们到底是谁?是含玉那贱人派你们来的?不对,含玉不是早死了吗?她怎么可能派人来?你们到底是谁!跟含玉是什么关系?”
上官燕婉的长剑又从他的胸口,慢慢地往下划,看着县太爷惊恐又浑浊的眼,忽而狠狠地往下一按。
“你还有脸提含玉!恬不知耻!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痴心错付!至于我们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来为含玉报仇的,就可以了。”
“啊啊啊啊!”
屋里响起低哑的痛呼声,有鲜血顺着地面流出来,县太爷脸色煞白,差点痛晕过去。
床上的九姨娘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嘴唇,身体抖若筛糠。
上官燕婉将长剑从县太爷的大腿上拔出来,语声轻飘飘的。
“哎,盖着衣袍,看不清,竟然失了准头。”
县太爷还未从痛苦中回过味,冷不防又听到这么一句,白眼一翻,差点撅过去。
上官燕婉见他如此,又抬起剑,狠狠地往另一条腿上一插,声音冷寒彻骨。
“你可不能晕过去,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这一剑是为了含玉对你的信任!”